,那力道大得让他觉得自己只要稍微说句话就会被直接咬碎。
莫道桑总算觉得不对劲起来,毕竟是他自己做的梦,这么惨实在是不应该,视线被压着偏到一边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手边散着两块红色的小石头,跟他用来回去的石头一模一样。
似乎明白了什么的莫道桑看着神情越发疯狂的温琼华,无声地吞了下口水。
然后就感觉到喉间一阵尖锐的疼,随后身上的人似乎震了一下,变成了一阵湿热的触感,虽然那力道已经变得柔软,可他张口,呼出去的仍旧是杂乱的气流。
事情已经完全无法挽回,最后衣物离体的一瞬,一阵剧痛刷得劈开了他的身体。
然后是风雨飘摇一般的震荡,像是根本无法自主一样身体的每一处都失去了控制,甚至是神智,到最后莫道桑不甘地昏了过去,也没能说出自己想说的一个字。
再次醒来的时候,莫道桑已经猜出了自己大概是睡梦中无意启动了这扇门才会重新回到这里,至于为什么是令仪身边,之前他或许还回疑惑,但想了一夜才终于想通的莫道桑在心里默默地念了句自作自受。
但这么下去不行,身体难受得厉害,莫道桑强自压抑着自己那种夹杂了无措羞耻还有些惊喜的心绪,认真地思考起来。
虽然他根本没有想到会再回到这里,但既然已经回来了,他也后悔不得,只能尽力不要让事情变得更糟,看现在的样子令仪还是不想跟他说话,只是用的是比毒哑温和了不知道多少的方式。
不管怎么样,只有开了口才有解决问题的可能。
于是他偷偷张了眼找到床边人的位置,在他发现自己的动静立刻就要走开时一下抓住了他的衣角,只是莫道桑高估了自己现在这副惨遭□□的身体,稍微一动整个身体都酸得要死,温琼华大概只是轻轻一挣那衣料就从莫道桑手里滑了出去。
见着这人居然还是想走,他直接说:“令仪,你想不想知道我的武功去了哪里,为什么我掉下了山崖最后却没有死,或者你是不是最想知道,为什么我一旦藏起来你就找不到我?”
每一个问题都掐在温琼华的要点上,他虽然仍旧背着身没有转过来,但脚步却已经停了下来。
效果是不错,只是莫道桑听着自己那简直丢脸到家的沙哑嗓子,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耐力能把这句话说完。
他往床头看去,发现自己的那两块石头仍旧好好的放在那里,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方才这人不管不顾进来的时候,这石头应该是被撞到地上还骨碌碌滚了好远的吧。
看着这石头似乎就能想到令仪脸上都是焦急地在四处寻找着这么两个小得难以发现的东西,大概是怕他更生气吧,一时心都柔软了下来。
于是语气也前所未有地轻柔,他拿起床头的那两块石头,说:“这是两扇门,我用我的内力打开了它,所以我可以用它躲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去。”
看着令仪的背影已经紧绷起来,手心也攥成了拳,他接着说:“你把它留下来,是想再放我走一次?”
温琼华霍地转身,眼睛直直盯着他的手心眼眶都有些发红。
莫道桑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一时也想不出有什么问题,只是看着这样的令仪让他压力实在很大,于是保持着面上的笑把石头递给他:“你要吗?”
明明石头都已经被令仪握进了手心,莫道桑看着那几乎要暴起来的青筋,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却更明显了,于是本来不打算告诉他的东西最后还是斟酌着说了出来:“里面剩下的力量已经不够再用一次了,我这回身体亏损没有个一年半载也恢复不了,你不用担心我还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