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利亚很快叫来了自己帮派的人员,将这些武器分发了下去。
同时那些需要点操作含量的武器也让尤瑞对其进行了现场教学。
这些已经成为漂亮国战场上常规配置的军火实际上并不需要很复杂的操作。
因为战场交战就突出一个简单可靠。
如果说设计的太繁杂的话,只可能出现士兵还在调整武器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打过来了。
所以这些军火,比如无人机,防空导弹,反坦克导弹之类的存在并不存在太高的操作门槛。
只要脑子没问题,还是很容易学会的。
而以利亚所派来的这帮人在受到以利亚这个知识分子的影响下,多少都有点学习能力在。
因此他们上手起来速度也快,大约在三个小时后,所有人都能简单地操作起无人机了。
至于毒刺和标枪这种全自动导引的导弹则更简单了,基本上是发射了就无需再管的存在。
接着纽约就迎来了异常平静的一天。
因为这天已经临近了高台桌所给出的裁决时间。
因为游荡在纽约的杀手们已经重新被现身的约翰给吸引走了。
因为纽约城内但凡嗅觉敏锐的各大势力都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迹象,他们都有在约束着手下不要搞事,生怕战火烧到自己身上来。
而此时的约翰已经和吉普赛人家族做出了交易。
他身后的家族纹身被烧红的‘通行证’印下了一个永不磨灭的印子。
这意味着从今之后他再也无法落叶归根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家。
但这样代价所换来的是一条能安全前往卡萨布兰卡的水路。
那些追踪而来的杀手们只能望洋兴叹了。
大洋茫茫,他们可不知道约翰的目标是远在撒哈拉沙漠之中的长老。
他们以为约翰还藏在吉普赛人的地盘中。
所以他们就像那些耐心等待着猎物出现疲态的猎豹一样在外界虎视眈眈。
直到来自高台桌新派来的裁决者走进了吉普赛人的地盘,然后拎着一颗妇人的头颅毫发无伤地走出了这里。
他们才意识到约翰已经不在这里了。
在吉普赛人地盘里传出了悲伤的歌声中,所有杀手都默默地退回到了黑暗里。
很显然新裁决者都找不到约翰存在的迹象,那他们更难发现约翰去了哪里。
现在只能再静静等待约翰出现的新消息了。
而过不了多久,新到任的裁决者就出现在了温斯顿的大陆酒店中。
看着眼前这位拿出蓝黑硬币代表着自己身份的新任裁决者,表面毫无波动地卡伦向其引见了温斯顿。
但很显然,新来的裁决者可没有上一个那么好说话。
一见面时就咄咄逼人地问道:
“你所交出的凶手根本没有可能杀死一个裁决者!”
温斯顿脸色如常的反问道:
“有的时候杀人可不需要过人的技能,有的时候杀人只需要有一个转得快的脑子就可以了。”
裁决者直直地盯着温斯顿的眼睛继续说道:
“我已经翻遍了那人的所有资料,一切的资料都表明他并不是聪明的孩子。
上学时连个A都没有拿到过,这样的人会有超高的犯罪天赋我不相信!”
温斯顿依旧脸色不变地回道:
“上学时可不会考校你杀人的天赋,兴许他对意外杀人之事上天赋很高呢。”
面对温斯顿这种老狐狸,就算是裁决者也难以从温斯顿的微表情中解读出不同的信息来。
而他身上的特殊测谎仪器也难以从温斯顿的体征中判断出他有没有撒谎。
裁决者只能冷哼了一声换了个角度问道:
“那就算他在意外杀人上有着超强的天赋,可若是没人指使,他为什么要杀死一名裁决者?
这对他来说可没有任何好处可言,相反,对于即将要退位的你来说,裁决者要是死去,你可是受益者!”
面对着新任裁决者的无端栽赃,温斯顿只是平静地摇摇头道:
“你错了,我是最不希望裁决者死的人。
因为裁决者死了,我就再也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所以清楚知道裁决者死后会遭来什么的我可不会让她去死。
若是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一定会让人二十四小时看护她的房间。
可惜她拒绝了我的安防提议。”
听见温斯顿隐隐有将锅归结于裁决者太过自信,不要任何安保的意思。
新任裁决者立即怒道:
“那她死在这里,你们大陆酒店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你们大陆酒店真就废物到连幕后指使者都找不出来吗?!”
见到裁决者的愤怒,温斯顿再次缓缓摇了摇头:
“我们当然有责任,所以我们在第一时间就找出了下手者。
至于能不能找出背后人是谁,那得看是谁在拷问这位杀手了。”
刚刚还愤怒至极的裁决者听到这话后,脸色顿时回归了平静。
很显然,刚才情绪化的一幕是他演的。
既然发现温斯顿这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他明白不管他再怎么做也难以撬开温斯顿的口。
那么他也就没必要再演戏了。
新任裁决者这时同样平静地开口道:
“他什么都没说,他死了,所以线索断了。
既然你承认大陆酒店有责任,那么就按上任裁决者说的来吧。
两天后,你需要退位,将纽约大陆酒店经理的位置给我让出来。
否则两天后,你将会迎来雷霆一般的清洗。
作为老牌大陆酒店经理的你应该明白我没有撒谎。”
望着完全以一副平静语气说出这番话的温斯顿顿时明白眼前人恐怕是最为棘手的敌人。
能掌控自身情绪之人都远非常人,杜维是如此,眼前的裁决者也是如此。
不过对于高台桌再次做出的裁决宣言。
温斯顿还是一样的打算,想要和平,那就先做好战争的准备。
只有打得对方痛了,那么才有重回谈判桌的可能。
要是不够痛,那么只会像熊国和乌克兰一样,从短痛变成长痛,最终变成持续七个月还没结束的痛苦战争。
所以温斯顿早就做好一次就打痛高台桌的准备。
那么高台桌来的人越是凶狠,就越合他意。
只不过唯一一个坏消息是他手下的王牌杀手约翰·威克在今早离开了这里不知去向。
这种节骨眼上的离开可让他很是难堪。
更何况约翰还是他所用来的谈判资本之一。
而约翰之所以会走,肯定跟杜维有关。
只是眼下他也没法找杜维问个清楚。
所以有了打算的温斯顿只是微笑着看着对面的裁决者不说话。
裁决者同样微微一笑,高台桌在上,所有反叛者都会被处以极刑。
就让眼前的老家伙再笑两天吧,他还有地方要赶呢。
没多久时间,离开了大陆酒店的裁决者就出现在了鲍里街中。
还是那个熟悉的高楼,在漫天鸽子咕咕声中,裁决者见到了那将一只手缩在宽大袍袖中的鲍里街之王。
“哟,瞧瞧,这是谁?一个新的裁决者!
什么时候裁决者居然跟官方加息操作一样多了?”
新任裁决者微微一笑后,伸出了手来说道:
“认识一下,我叫加里,新任裁决者。”
鲍里街之王犹豫了一下,还是秉持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态度伸出手去跟加里握了握。
可他没想到的是加里的手陡然用力将他的手掌狠狠握住。
感受着手指渐渐变形传来的痛感,鲍里街之王的脸立即一沉。
这可是他的地盘,又岂容他人放肆?!
上一次被杜维弄伤手腕后,他可是长了教训,现在他身旁可是随时都有超过十名无家可归之人在。
所以见到鲍里街之王面色不对劲后,附近的无家可归之人都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新任裁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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