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顿歪了歪头:“那你就想吧。”说完转身要走。
白图一愣。
这人怎么不按自己设计好的剧本来?一般人听到他这话,不是得问一句“你有什么心事”么?然后他就可以顺势接着往下演。
眼看伊顿马上要走没影了,白图再也顾不得矜持,喊了一声:“你等下。”
伊顿不解地看着他。
他一咬牙,说:“本来是你先来这里的,我一来就把你赶走,感觉不好。”
“我没什么。”伊顿说着又要走。
白图没办法,只得说:“其实我有话对你说。”
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真真是让人恨得牙痒。如果不是看在他掌握着自己的生死关键,又确实有着难得一见的优质外表,最最重要的他竟然还是堂哥的情人,自己才懒得理这种木头!
进的为数不多的那几次酒吧里,哪次不是他勾勾手,就有一大票男人屁颠颠地上来对他大献殷勤?
能让他白少爷拉下身段的,这还是第一个。罢罢罢,先暂时忍着,待日后这个男人上了自己的床,成了自己的人,到时再慢慢磋磨TIAO教。
“你和我堂哥是那种关系吧?”白图问。
伊顿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白图感觉自己像是被大型猛兽盯上的猎物,心里有些发毛,强作镇静地说:“别误会,我那天刚好看到你亲了我堂哥。我不是我伯父伯母那种老掉牙的古董,不会拿老眼光看你们。再说我堂哥有那种病,难道还指望他找女人传宗接代不成?你们的事,我会帮你们瞒着的。”
他注意到当自己提到白桦的“病”时,伊顿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有些得意又有些说不清意味的神秘笑容,误以为自己说到了对方心里。
伊顿有几分怜悯地看着白图。和自己的小家伙相比,这个便宜堂弟也太蠢了些。他还真以为事事在掌控里,小家伙还像以前那样没心机任欺负?
莫说现在已经有自己撑腰,小家伙本身也不是那种打不还手的人了。光看白桦最近的布局,就连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有些地方实在巧妙。
比如说那几份医学鉴定。两人确定关系没多久,白桦就去做了检查,当时自己还以为小家伙想离开呢,两人因此难得地闹了次矛盾,以至于他在床上狠狠地“惩罚”了对方好多回。最终小家伙不得不一边SHEN吟一边求饶哭着说出理由,也是那时候伊顿才发现,这小家伙竟然只对自己有生理反应!
真是让他又意外又骄傲!
一想到小家伙当时在自己身下苦苦哀求着说出真相的模样,伊顿的心忍不住又火热起来。怎么办?明明昨天晚上已经有了那么多次,可是他现在又想回房了。
啧,自从有了小家伙以后,他连生意上的事都不那么用心了,以前果决狠戾得谁都望而生畏,最近却总是在最后关头想到小家伙,于是能放一步就放一步。
以情人的烂好人属性,绝对不喜欢看到一个毫无感情的自己吧?
(白桦:其实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啊!)
“其实我堂哥挺可怜的,被郑玉珍骗得那么惨。可惜我当时不知道真相,不然怎么也不可能让伯父把他赶到a国来。”白图一脸后悔。
别呀。必须赶,如果不赶,小家伙怎么能在危难关头救了他,他又怎么会遇到自己一生所爱?伊顿在心里默默念叨。
“不过堂哥也有不地道的地方,”白图话音一转,开始抹黑大计,“他既然有那种病,怎么可以找个女人来掩盖呢?从这点说,郑玉珍算是受害者。如果她没别的念头,一门真心地跟着堂哥过日子,以后结了婚,他这不就毁了个好女孩吗?说不准郑玉珍就是无意中察觉了这点,这才会恨上堂哥,最后因爱生恨,决定毁了他的。”
白图越说越来劲,要不是当初的事是他一手策划,说不准他自己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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