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有!”
原本在一旁好奇看着陈松烤竹筒的洪鹰,听到陈松要盐,连忙去到昨晚烧烤的位置拿回一包。
陈松伸手接过盐袋,放在地上,一手拿着竹筒,另外一只手从炉灶里抽出一根燃烧正旺的树枝,对着竹筒插了进去。
树枝上的火焰直接从竹筒的另一头冒出,等到火势变弱了,陈松把树枝从竹筒抽出,放回炉灶中,再从炉灶里抽出一根燃烧着的树枝,插入竹筒……
一直等到竹筒内部变得有些焦黑了,陈松才停下。
抓着竹筒的中间位置,在旁边一块原石上轻轻地来回碰撞起来,顿时竹筒的内部脱落一层黑色的灰。
陈松用手捂住竹筒的一端,把盐袋拿起,往竹筒里倒进三分之一袋,顺手把盐袋递回给洪鹰后,把空出的手也捂住竹筒的另一端,双手使劲摇动竹筒。
感觉竹筒里的盐都粘上竹筒的内壁了,才把左手松开,右手把装了盐的竹筒放进炉灶里烘烤着……
竹筒上的温度被烘烤得越来越高,等到烫手时,陈松立马拉出,起身把前段已经被烧着,还带着一丝火苗的竹筒递给吴双。
吴双茫然的接过。
“把里面的盐倒出,敷在肿痛的地方,然后用竹筒对着轻轻吹!”
看到吴双还在发楞,陈松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忘记和他交代了。
“就这样就行?”
吴双看着手中黑漆漆,很是烫手的竹筒,有点不太相信。
“是啦,快去吧,去我房间!”
陈松像哄小孩似的推了下吴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吴双看了眼露出诡异笑容的陈松,心中一横,拿着火苗已经熄灭的竹筒,快步向陈松的房间走去。
洪鹰好奇的想要跟上,才走了几步就被吴双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只好无奈的站在原地。
夕阳西下,晚霞映照着大地。
陈松的房间外,围满了人,但大家都不敢进房间,一脸的着急和好奇。
连接到洪鹰电话后,火速赶来的葛军,也被吴双喝止在门口。
大家好奇的通过没有房门的门口使劲往房间里瞄着,希望能看到点什么。
无奈吴双不知道躲在房间哪个角落,又或者是故意找了个死角躲着。
总之,大家从房间门口往里瞄到眼睛都发涨,酸痛,就是看不到吴双任何身影。
“呼……啊!”
“好痛……啊……好痛好痛!”
“嘶……好痛啊!痛死我了!”
……
屋内不时传出吴双的痛得倒吸气的惨叫声,叫得简直就是撕心裂肺,无法正常呼吸。
听起来就像一只被猎人刀锋割断喉咙的野兽,让人毛骨茸然!
也不知道吴双在房间里到底做什么,居然会痛成这样!
不能进房间的葛军,急得在房间外来回不停地踱步,生怕吴双出了什么事。
看到坐在炉灶旁边的一块原石上,老神在在的陈松,感觉心安不少。
他略微沉思了下,向陈松走了过去。
杨昊和刘一眼此时都挨着陈松的旁边坐着。
杨昊看了眼陈松的房间,听到吴双的惨叫声,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是你昨天说的那事?”
“哈哈……是的!”
陈松笑了起来:“昨天我就知道他会这样!”
杨昊看到陈松在发笑,好奇的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是啊!将军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叫得如此之惨?”
走到陈松跟前的葛军,对刘一眼点了点头,也挨着陈松坐下。
“没事的,不用担心,叫才是正常,一会就好了!”
陈松看了眼挨着自己坐下的葛军。
“叫成这样还正常?”
葛军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听吴双传出的惨叫声,很明显就是身体上受到了巨大的伤痛!
“正常!”
陈松听着吴双的惨叫声,眼中流露出一种对往昔的追忆。
自己小时候可比吴双这惨多了!
完全是连哭带嚎叫的,把嗓子都差点喊哑了,加上被老头子打得开花的屁股,那种痛…….真是没法去形容。
葛军看到陈松眼中有些缅怀的神色,心中一动,问道:“莫非是将军受伤了?”
“算是吧!”
陈松点点头,道:“你们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昨晚的事?”
葛军一愣。
后面发生的事挺多的啊!
是哪一件呢?
既然陈松能说出来,那肯定是在离开之前发生的事。
而离开之前发生最大的事莫过于……
葛军已经猜测出了,对陈松点了点头。
杨昊想起昨晚的事,直接乐出声:“就是将军对着篝火撒尿!”
“这对着篝火撒尿怎么啦?”
葛军很是不解。
在他的印象中,也没听说过有谁对着篝火撒过尿,这没有先例的事,他自然也就不知对篝火撒尿到底会有怎样的后果。
“撒尿少倒还好,不会有太大问题,但吴大哥昨晚那是海量啊!”
想起昨晚的事,陈松强忍着着笑:“所以后果就是他那位置出现了肿痛!”
“对篝火撒尿会造成那位置肿痛?”
众人一时间不太能理解。
毕竟那么多年来,都没听说谁会对着篝火撒尿的,吴双这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