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师推荐自己的,甚至有些还要将头五年的相玉所得利润给那三位推荐人。
而陈松有了刘一眼,马一刀,涂通三位相玉师的推荐,又是当着整个相玉界的相玉师的面公布,那的确能成为相玉师了。
炎林有些妒忌地看着陈松,冷笑道:“马师傅,刘师傅,这样儿戏的举荐,小心看走眼了,别到时候闹成一个笑话,成为你们人生的污点。”
“关你屁事!”
刘一眼和马一刀异口同声地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贱货!”
“你们两个老不死嫌命长是吧?”
炎林当场怼了回去。
“辣鸡玩意,这是谁裤裆门没拉,怎么把你漏出来的,一点礼貌都不懂!”
“老家伙,出门小心些,现在的车可都不长眼!”
“说你是脑残都是在表扬你还有个脑子,你脑袋的功能脚趾头一模一样,我们何等身份,出门大把人保护,还用得着自己看路?”
“呵……年纪大就少说话,别突然被口水呛死了!”
“年纪小就乖乖待家里喝奶,别年纪轻轻就夭折了。”
“……”
众人看得是膛目结舌。
没想到平时高高在上的相玉师泰斗会像街边老头一样骂街,而且两人的话语仿佛练习了无数遍,竟然是神同步!
“你们都给我住口,当这里是什么啊,再骂取消你们所在势力的资格!”
葛崇政有些头疼地看着毫无形象对骂的三人,再任由这样胡闹下去,就得天黑了。
三人同时冷哼一声,不再出声。
葛崇政见三人停止对骂,连忙道:“既然大家对相玉师的身份没有异议,那就开始吧。”
“你以为你师傅很厉害吗?”
一个满带讥讽的声音在大棚中响起。
“又他妈是谁啊!”
葛崇政被这捣乱的声音气得不轻,满带怒火地向声音传出的位置看去,不由愣住了。
只见站在原石堆中的陈松对炎林竖起中指,道:“你师傅的相玉水平就是个渣!”
炎林眼珠子一转,对陈松质问道:“我师傅的相玉水平大家有目共睹,连刘一眼和马一刀这两老杂毛都赢了,你说这话到底是何居心?”
“别扯这些没用的。”
陈松摆了摆手道:“那是因为你师傅没遇到我!”
“黄口小儿,腾森师傅将几位泰斗都比下去,已经是公认的第一,你这是不把相玉界的人放在眼里吗?”
四周的相玉师纷纷对陈松怒目而视。
这是连他们也一起骂了啊!
“公认第一?”
陈松哼道:“那是你们这些垃圾舔狗认的,我可没承认!”
“真是好胆!”
四周的相玉师为之气结。
腾森目光阴冷地盯着陈松,道:“你的意思是在座的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你?”
陈松不甘示弱地瞪着他,道:“肯定有人比我厉害,可那个人绝不是你!”
“哈哈哈!”
腾森直接被气笑了,他缓缓道:“真是不知者无畏啊,相玉一道岂是你这等小儿能理解的,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比我厉害!”
陈松哼道:“我理不理解你很快就知道,井底之蛙岂知天河之大,很快你就会明白,你这一把年纪连狗都比你强。”
“那我拭目以待!”
腾森强压心中的怒火,道:“你如果只是逞口舌之强,我定要你好看,你这种侮辱相玉师的行径必须得给在坐的相玉师一个交代。”
“哟?扣帽子啊!这个没问题,如果我输了,任你们处决,要是你输了呢?”
陈松反问道。
炎林插话道:“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师傅怎么可能会输给你这个小玉工!”
陈松对炎林喝道:“我在问你师傅,又不是问你,你这连相玉师都不是废物插什么话!”
“希望你等下输了还能如此硬气!”
炎林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陈松看向腾森,追问道:“如果你输了,你当如何?”
腾森冷笑道:“如果我输了,我给你磕头认错,可满意!”
陈松摇头道:“远远不够!”
“那你想怎样?”
腾森颇有兴致地看着陈松。
陈松转头对葛崇政问道:“矿权争夺战中允许加入其它赌注吗?”
葛崇政一愣,下意识回道:“允许。”
“什么赌注都行?”
“都行!”
“好!”
陈松点点头,对腾森一字一字道:“我们既分胜负,也决生死,可敢?”
众人被陈松的话惊得下巴都合不拢。
相玉师相互间平常难免也会有些小矛盾,通常也都是通过相玉水平来解决恩怨,可陈松只是一个少年,哪来的信心和腾森一较高下啊,不会是一时脑子发热吧。
因为争吵几句,就以性命做赌注,也未免玩得有些大了!
“不可!”
吴邦众人大惊失色。
“瓷器不和瓦罐碰啊,没必要和这种小人玩命!”
刘一眼一脸着急。
“刘师傅,我敬你是前辈,可你得把话说清楚,谁是瓦罐?”
腾森对刘一眼怒目而视。
“你这一把年纪都听不懂人话了吗,这还用别人给你解释?”
马一刀嘲笑道:“我说你这人怎么一点身为瓦罐的觉悟都没有呢!”
“好一个刘一眼,好一个马一刀,你俩给我等着!”
腾森胸膛起伏不定,任谁都能看出他处于暴怒边缘,他对陈松怒道:“既然你一心想死,那好,我便成全你!”
“不愧是在吴邦卧底二十余载,果然是个人物!”
陈松对腾森竖起了大拇指,转头对炎林问道:“你不是对你师傅很有信心,你可敢也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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