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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步!再往前就开枪了!”
围在大棚四周的南部联邦武装人员纷纷举枪,对准冲过来的人群。
洪鹰眼中泛起妖艳红色,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不管不顾地提着冲锋枪往前冲。
眼看战事一触即发。
砰!
伴随着一声枪响,葛崇政怒喝道:“你们一个个是不是想死!”
大棚外,六方势力往前冲的武装人员纷纷止步。
“你们是不是不把规矩放在眼里了?”
葛崇政拎着一支黑色的手枪缓缓走到吴双和禾将军面前。
吴双哼道:“他们坏规矩在先!”
禾将军怒道:“放屁,没见腾森师傅被打成重伤了吗?”
吴双喝道:“那是他动手在先!”
禾将军狡辩道:“他年纪那么大,走路都走不稳,还怎么动手?”
吴双讥笑道:“你当大家都是和你一样,老糊涂吗?”
“够了!”
葛崇政不耐烦地看着两人。
“既然我赢了,他们师徒的命就是我的!”
陈松看着禾将军,冷声道:“执行约定吧。”
看到禾将军沉默,吴双道:“既然你下不了手,我代你来!”
说着抬枪指向腾森。
“输了,我竟然输了,你们作弊……我不服……咳……”
此时的腾森,已经气若游丝,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我郎邦之人何时轮到你吴邦来杀!”
禾将军一脚踹飞身前的折叠桌,掏出配枪,对着腾森就是一枪。
腾森顿时脑袋开花。
“满意了吧!”
禾将军一脸阴冷地盯着陈松。
“那里还有一个呢!”
陈松指了指瘫在椅子上的炎林。
“别啊,将军……”
炎林惊恐地看着禾将军对准自己的枪口。
呯!
禾将军抬手对着炎林的喉咙就是一枪。
“……坑……坑徒弟啊!”
炎林双手死死按住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鲜血从手指缝隙不断涌出,他眼睛瞪的大大的,瞳孔逐渐变成灰色,到死他都想不通自己师傅为何会输给陈松!
“丢人现眼,我们走!”
禾将军说完,看都不看这师徒一眼,气呼呼地转身带人离开。
陈松拿起桌面上的支票,走到炎林的尸体前,掏出打火机将支票点着,支票燃烧产生的灰洒落到炎林死不瞑目的脸上。
众人对陈松的动作很是不解,但都静静看着,并未出声。
“钱真是万恶的根源!”
陈松看支票快燃烧殆尽,松开了捏住支票的手,支票在下落中产生一团火光,变成飞灰消散于天地间。
“……”
众人一头黑线。
不过这将一个亿华夏币的支票烧掉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魄力。
“这少年非池中物,他日必定一飞冲天!”
王老爷子对王瀚道:“瀚儿,你有机会的话好好和他结交下。”
“是!”
王瀚心中一片苦涩。
他早就知道陈松非池中物,可自己已经错失了最好的结交机会。
杨总和刘总已经后悔得直扇自己耳光。
吴邦获胜,以后就是主要开采翡翠矿脉的势力了,自己要是和陈松等人搞好关系,还愁不发财吗?
吴双拍着陈松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好小子,你小子怎么做到的。”
陈松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也是摸出来的,瞎猫撞到死耗子。”
信你个鬼!
吴双听到陈松的话不由直翻白眼。
旁边一个相玉师躬身对陈松问道:“请问这如何摸?”
陈松笑道:“就是用手直接摸啊。”
“直接摸?”
所有相玉师都一脸不相信。
对于陈松的相玉水平,他们心中早就没有质疑。
不说他刚开出那么大一块的帝王绿,单是那手画得乱七八糟的切线就能令他们叹服,切线虽乱,却将原石中的绿完好无损的切割出来。
“现在说实话都没人信了吗?”
陈松斜眼看着这些相玉师。
众人顿时哑言。
对于陈松不愿透露,大家也觉得理所当然,毕竟这是人家的相玉技巧。
不管怎样,陈松已是相玉界的新一代翘楚,年纪轻轻就如此高明的相玉手段,搞好关系准没错。
当下一个个相玉师纷纷向陈松恭贺起来。
“一群墙头草!”
陈松有些厌恶地冷哼一声。
这些相玉师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
想到陈松的相玉能力和以后吴邦一家独大,而南部联邦虽有矿脉,但从不自行开采,只用矿权拉拢军阀,自己没准还得在吴邦底下讨生活,一个个是敢怒不敢言。
吴双看着这些当初请的时候,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的相玉师,此时一个个被陈松气得黑着个脸,心中如同大热天喝了罐冰水,心里说不出舒坦!
杨昊对陈松打趣道:“你这一摸便知,以后岂不是得叫你陈一摸了!”
刘一眼眼前一亮,贊道:“陈一摸……这名号倒也贴切,不错,真不错!”
“哈哈,什么东西只要摸一摸就知晓,这名号真的好!”
吴双挤眉弄眼地拍了拍陈松的肩膀。
陈松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这话从吴双的嘴里说出来,配合着他的神态,怎么听怎么看都觉得猥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真是涨见识了!”
一个激动的身音从解石机旁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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