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火辣辣照着大地,树上的知了争先恐后地大声鸣叫着,宣告着天气的炎热。
陈松沿着老城区街道两边的树木走着,寻思着应该买点什么回去。
今天王泽生病了,一大早就说脑袋昏沉,还一直流鼻涕,好在只是感冒,没有发烧,只能托陈松帮他请下假。
想起陈松也很久没有休息,赵姐倒是在在下午时候给陈松放了假,让他晚上过来锁门就行。
“卖鸡,自己养的鸡。”
前方一颗树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蹲在地上吆喝着。
他的面前放着一个竹子编的鸡笼。
陈松走过去问道:“怎么卖?”
见有人问价,老人家精神一震,抬头对陈松道:“六十块一只。”
陈松蹲下身,看到鸡笼里面有一只毛色锃亮的母鸡趴着。
“都是自己养的,保证好吃。”
老人家将鸡笼的盖子打开,伸手抓住母鸡,不顾它的反抗和鸣叫,拎出笼子外,道:“你看,这鸡多肥,无论煮还是炒都可以,这鸡我养了一年多了,这种老母鸡煲汤时候只要把油去一下,很好喝的……”
“嗯。”
陈松点点头。
盘算着买回去该怎么做好。
老人家看到陷入思考的陈松,以为是价钱高了,笑道:“小伙子,你要的话,我五十块给你吧,这最后一只,卖了它我好回家。”
“好!”
陈松从口袋掏出五十块递给老人家。
没想到这愣神功夫能省十块钱。
“谢谢小伙子,这鸡笼有点坏了,一起送你了。”
老人家道谢接过钱,将鸡笼合上,递给陈松,拿起一旁的扁担,乐呵呵地起身离去。
陈松拎着鸡笼,继续往前走。
这种老母鸡,筋肉都会很韧,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先煲汤,再炒。
想到鸡肉的美味,陈松不禁咽了下口水,下意识地抬起鸡笼一看,直接傻眼了。
哪里还有母鸡!
鸡笼空荡荡,原本在里面趴着的母鸡不知何时已经不翼而飞。
陈松连忙伸手在鸡笼底部一摸,发现鸡笼底部的竹篾已经断掉,也就是说母鸡在自己走动的时候,不知道脱落在哪里。
陈松叹了口气,将鸡笼丢进路边的一个草丛,匆匆忙忙地沿路返回,寻找起从笼子掉落的母鸡。
走了一段路,发现都是空荡荡的,路上不要说是母鸡了,就是人影,都没看到。
就在他准备放弃时,看到一旁有个小巷子,他眼前一亮,钻了进去。
沿着巷子,陈松走进了一片房屋密集的住宅区,面对前方的出现两条相反小巷子,陈松随意地走进一条,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刚进来的巷子口。
“会不会是躲在哪个角落了?”
陈松不禁皱起了眉头,一路上都没看到母鸡,也没听到叫声,说明母鸡并未被人抓去,很有可能是躲了起来。
“再看一次吧,没有就算了。”
陈松再次沿着巷子走动,眼睛努力在房屋间隙中寻找着母鸡的身影。
“帅哥,你这走来走去的,在找什么啊?”
一个略显轻佻的声音在陈松耳边响起。
“我在找……”
陈松抬头一看,硬生生把话止住。
只见一个身材火爆,浓妆艳抹的女子正站在旁边房屋半掩着的门前看着自己,低领的衣服露出白花花一片,随着女子的呼吸不停上下起伏,令人有种眩晕感。
这时,前方出现几个小学生,正好奇地看向这边,羞得他脸色刷一下通红,撒腿就跑。
“喂,跑什么啊?”
女子气得一跺脚。
从未见过出来玩还那么胆小的人。
“可惜了,那么帅的帅哥……”
女子叹了口气,转身进屋,将门带上。
“马勒戈壁,这算什么事啊!”
跑出巷子进入老城区主干道的陈松,看着过往的人流,不由苦笑一声。
“哎,看来今晚没鸡吃了。”
陈松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行行好吧,我几天没吃饭了……”
路边一个蓬头垢脸的中年男子趴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声音。
“给……”
陈松从裤兜拿出一个面包递到中年男子面前。
中年男子抬头,看到一个长相异常帅气的长发少年将一块面包递给自己,不由一愣,旋即脸色温怒地夺过面包用力往远处一扔。
“你这人,怎么回事?”
陈松看到面包被扔掉,顿时怒了。
“谁稀罕你的面包。”
中年男子一脸不屑地看着陈松。
陈松强忍心中怒火,道:“你说饿,我才给你面包。”
中年男子不耐烦地喝道:“滚开,别打扰大爷赚钱。”
陈松心里那个气啊!
这可是自己明天的早餐。
每天下班,他和王泽都会拿着当天卖不完的面包回去做第二天的早餐,因为今天早走,这面包并不是平时那种处理品,而是他从以员工价购买的。
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竟被人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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