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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育谨一向在夜店玩,有次和妹子聊起当地盛行的赌石,为了炫耀,他把自己说成赌石高手,第二天带着这些妹子去了趟赌石街。
他对赌石是一窍不通,原以为用钱就能砸出高品质的翡翠,没想到事与愿违,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高价买的十几块解开后都是砖头,让他是脸面尽失。
就在他准备放弃时候,曹明刚好路过看到,悄悄告诉他,那赌石街的原石都是一般,他开出来的已经很好了,想要开出更好品质的原石,可以去他那里一趟,并递给他一张名片。
看到曹明是玉石协会理事,钟育谨当场就带着那群妹子去到曹明的仓库,挑出的原石基本属于大涨,就连曹明对于钟育谨赌石的本事也啧啧称奇。
解涨的原石曹明当场就提出收购,钟育谨觉得那点钱无所谓,当场回绝,不过把解涨的原石送给了随行的那些妹子,让那些妹子兴奋得大呼小叫。
从那之后,钟育谨时不时就带些妹子去曹明那玩,每次都令那些妹子对他佩服不已,也令钟育谨获得巨大的满足感,一来二去的,和曹明变得很熟。
前几天,曹明和他说来了一批看得不是很明白的原石,邀请他过去帮忙掌眼,早就把自己当成赌石高手的他兴高采烈地带着一群妹子过去,挑选出的原石同样很多都是大涨。
就在那些妹子一个个崇拜地看着钟育谨,曹明也是乐呵呵地不停称赞,让钟育谨整个人都有些飘的时候,曹明的徒弟范富却发出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说有个叫陈松的少年,是赌石界百年难遇的天才,原石不用上手就能分辨出内部翡翠的好坏,还说很拽很冷血,没有人能让他赌石。
曹明也表示陈松没有同情心,很多年纪很大的老人家为了能亲眼看到陈松赌石,不惜天天守在陈松身边,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一次陈松赌石,可陈松对这些老人家视若无睹,不管他们怎么苦苦哀求,他都不搭理,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钟育谨当时心中就极为不满,加上那群妹子的怂恿,让他瞬间化身为正义,当场表示自己会让陈松和自己赌一局,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天才。
他向曹明询问了陈松的地址,原本想着第二天就过来找陈松,结果和那群妹子浪过头,直到今天想起这事才过来。
店铺的众人在听完后,神色各异。
王泽一脸愤恨道:“松哥,我觉得不能便宜了那个老家伙,这事做得太恶心了。”
“放心吧,本来想晚些再找他,他这赶着往上送,那我就成全他!”
陈松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原本打算是等自己离开这里的时候,再找曹明两师徒算账,现在看来得提前了。
这曹明师徒三番五次找人来生事,虽说有惊无险,可这没完没了的,三天两头的被人找麻烦,也不是个事,也影响店铺的生意,自己也受不了。
王泽一脸兴奋地问道:“松哥,那什么时候找那老家伙?”
陈松沉吟了下,对店铺内玩赌石的那群人拱手道:“我想请各位帮个忙。”
“哈哈,小兄弟,有什么直说就行,不用那么客气。”
“就是啊,我们能帮的绝对给你办得漂漂亮亮!”
玩赌石的那群人看到陈松终于主动和他们说话,不由期待起来。
“那就多谢各位了!”
陈松再次拱手道:“我想约曹明在后天下午两点比试相玉,输者永远不能再碰翡翠原石,有认识他的麻烦帮我通知下他,地点和规矩都由他定。”
玩赌石的那群人一愣,旋即爆发出一整海啸般的惊呼声。
“我果然没看错,小兄弟真是的赌石高手!”
“哈哈,这下有眼福了!”
“放心,此事我现在就转告给他。”
“总算盼到了,难得小兄弟肯露两手,曹明要是不同意,我亲自把他绑来!”
玩赌石的那群人兴奋之色溢于言表,有些明白相玉和赌石两者区别的人更是激动得手舞足蹈。
他们此刻的心情就如同怀胎十月的孕妇,经过漫长的等待,见到了呱呱坠地的婴儿,那种喜悦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他们一个个神色激动地将这重磅消息通知所有玩赌石的好友,消息以几何倍数传播,瞬间整个赌石界都震动起来。
曹明身为当地玉石协会的理事,只要玩赌石的都几乎认识他,而陈松两次帮人解涨翡翠一事早就在圈内闹得沸沸扬扬,这两人一老一小的碰撞加上输者永远不能再碰翡翠原石的赌约,在赌石界不亚于火星撞地球。
徐良兴和钱柏绍他们一脸震惊之色。
这段时间,他们对这些玩赌石的人都有一定了解,别看这群人整天捧着石头没个正经样,可聚在一起绝对能严重当地的经济发展。
这些人中不乏各行业退休下来的代表人物和身家丰厚的老板,有些退休的老教授、老干部就连他们父辈看到都得恭恭敬敬的,却因陈松的一句话,高兴得如同过年时候的小孩子般。
钟育谨看着旁边激动的人群,小心翼翼地对陈松讪笑道:“松哥,这不用比也知道您是赌石界的天才,您看我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