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能需要调用,因此不可能设置太多的机关,不然自己要来拿的时候,破解起机关也颇为麻烦。我们又走了十多分钟,前面就再也没有通道了,一扇巨大的铜门挡住了去路。
胡建军急忙扑上去,敲敲铜门。常年处于高硫地区,铜门的表面已经开始腐蚀,但是敲打之后,铜门出铛铛的沉闷响声,由此看来铜门的厚度不小,起码有五十厘米厚。
胡建军颇为着急,见铜门极厚,用一般的手段根本无法打开,沉思一下说道:“我们用炸药砸开它!”
我大吃一惊,叫道:“你疯了吗?五十厘米后的铜门啊!那要用多大分量的炸药,以这种分量的炸药,恐怕一旦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会将整个洞穴给震塌的!
胡建军顿时垂头丧气,说道:“那怎么办?”
我眉头一皱,说道:“你稍微等等,这么大的铜门,古人自己也要打开,肯定有机关的。”
我小心翼翼地在铜门上抚摸,摸了半天,忽然摸到一个凹陷处,不由得叫道:“老胡,你过来看看,这里似乎便是机关。”
胡建军过来,将电灯打量,对准了这个凹陷处。凹陷处呈现混圆形,大小就如一个成年女子的手掌,里面凸出了几条线条,似乎是应该将什么东西放进里面的一样。
我略微沉思片刻,便大叫:“不好,我们居然忘了这个东西!”
“什么?”
千算万算,我们居然把这样东西,也就是引起整个事情的罪魁祸给忘了。那样东西,便是范雪雪脖子上挂着的金饼。
如果没有这个金饼,胡建军便不会绑架范雪雪,我也不会被以外卷入。之后,金饼毫无用处,我们又忙于对付各种危机,这次落下范雪雪,过来的时候,居然忘了同时将金饼拿过来。
“该死!该死!”
胡建军气得直蹬脚,但是也无能为力,金饼远在地藏王菩萨庙里的范雪雪脖子上,即使我们本事再大,也没有办法立即拿过来。胡建军明明看着宝藏就在眼前,却毫无办法,就如一个色狼,对着一个穿金属贞操裤的美女,火冒三丈,却无可奈何!
他颓然坐在了地上,我见他可怜,于是安慰说道:“反正已经找了很久了,多少时间都熬了过来,还在乎一天时间吗?大不了我们现在回去,明天再过来罢了!”
胡建军摇摇头,说道:“等不及啊!我实在担心,他,他熬不过来!”
他就是那个指派胡建军前来寻找项羽宝藏的人,因为对其有恩情,所以胡建军不顾安慰,从美国偷渡回来,寻找项羽的宝藏。
我叹了一口气,但是现在毫无办法,除非范雪雪一下子出现在我们前面。
等等,莫不是我眼花,我真的看到了范雪雪。
范雪雪踏着小碎步,慢慢地从黑暗深处显身。
我一定是压力太大,以至于出现了幻觉,这绝对不可能,这么危险的路途,范雪雪一介女流之辈,是绝对不肯能出现的。
但是范雪雪已经找到了我面前,忽然一下子就扑了上来,双手勾住我脖子,双腿夹住我的腰部,恶狠狠地叫道:“死男人,居然想抛下我一个人,独享现项羽宝藏的荣誉,没门!”
“你,你,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惊讶地吃吃问道。
“当然是走过来的。”
这时我才注意到,在范雪雪的背后,还跟着一群人,胡建军见到这群人,立即站了起来,迎上前去,拉住一个短中等个子的人,问道:“王小姐,你怎么也过来了?”
“抱歉,胡叔叔,因为家父实在等不及了,所以将我也派遣了出来。”
那个有点像男孩子的女人说道。
胡建军垂头丧气,满面羞愧,说道:“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不仅辜负了王先生的期望,拖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找到项羽的宝藏,甚至还折损了不少弟兄,真是愧对王先生啊!”“胡叔叔,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要不是您千辛万苦地找到线索打头阵,我们又怎么能够轻松地跟过来呢?”
轻松地走过来?我看不见得,每个人身上都沾满了泥巴、草叶,个个伤痕累累。
此刻王小姐终于注意到了我的存在,指着我问道:“这是”“朱教授,朱恒淮教授,本次我的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