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自己是读书后,林逸把对县太爷的称呼都换了。
“县大老爷,冤枉啊县大老爷,小人就只有这一次,小人冤枉啊县大老爷,小人冤枉……”
“大胆!到了此时还敢狡辩,既是第一次,那棉被是从何处而来?如今人证俱在,还不承认,当本官真的会信了你的胡话说吗?”
县太爷惊堂木一拍,说话的林老二被吓的发抖,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自己管辖的地方出了此等不要脸面的事情,县太爷也觉得难堪之极,对林老二二人是绝对不可能从轻处理。
县太爷叫林逸起来,随后问他,“你既然是书生,那你可知道通奸之罪应当如何处置?”
林逸拱手:“回大人,通奸之罪应杖责二十,关押一年。此等不论之罪,应罪加一等!”
“那该如何处理?”县太爷继续问。
“杖责二十,流放三年!”
一问一答,定下了这两人的罪名。
林逸所说都是按照律法规定来的,并没有夸大,而对这样的人县太爷不可能手软。
“来啊,将这二人拉下去杖责二十,给我狠狠的打!”
县太爷似乎是觉得打的太轻了不解气,末了还加了一句。
林老二和李冬儿一直喊着冤枉,喊着饶命,县太爷都无动于衷,直接让人拉走了,眼不见心不烦!
没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两人的惨叫声,还有板子落在身上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听着觉得疼。
不过林逸心里却生出了一种爽快,就算说他这样的想法很恶劣,可他依旧觉得很爽!
县太爷让村长林富林贵也站了起来,“你们二人回去后定然要孝敬爹么为其养老,做一个孝顺的儿子,不然本官可轻饶不了你们。”
这些日子他们两人可是吃够了苦头,自然不敢有什么怨言,连连点头说是。
县太爷见他们点头了,便也不再理会他们,而是看向了林逸,“你是这二人的兄弟?”
“回大人,正是!”
“本官听你说你上过学堂,可有参加过科举?”县太爷不知道为何竟然问起了这事。
林逸在心里真是笑开了花,想什么来什么啊!
林逸道:“回大人,小人十五岁之际就该去考秀才,不料想被奸人陷害下药,生生的在床上躺了五年时间,到不久前才好起来,尚未真的去考过。”
林逸如实的回答了县太爷的话,却让林富林贵徒然变了脸色,瞬间看向了林逸,眼神不善,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林富看着林逸道:“林逸,你可别胡说,谁害你了?”
傻逼!
不打自招。
林逸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这两人,“大哥二哥,我可还没说这奸人是谁呢你们就自己说出来了。
林逸双腿一弯,重重的跪下,“请大人给小人做主,小人大好前程就因为他们的一番嫉妒之心就没了,还在床上躺了整整五年时间,因为小人的病,如今家里更是一穷二白,便是住处都是茅草屋,今年的赋税更是无处可出,请大人做主啊!”
声情并茂,说到动情之处还挤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