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是一条最下面的右腿,茉花姐的右腿上有一道疤,这条没有。”
听到蚁苹花很肯定的答复。
虞骑云喜出望外,等平静下来后又与苹花对视一眼,都有个疑问:
如果这不是蚁茉花的?那又是谁的?又为什么埋在这里?
这条腿有着明显咖啡色,显然是蚁苹花同一部落的姐妹,那究竟是谁的呢?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两个人都被诡异的氛围逼得喘不过气来。
“你用触角闻不出来是谁的吗?”
虞骑云不甘心地问,他觉得很奇怪,蚂蚁的触角不是很灵的吗?
“闻不出,这条断腿渗出血液只能让我闻出这是同一部落姐妹的,但具体是哪一个姐妹,必须有尿液才行!”
蚁苹花轻声解释,表情黯然。
既为这条断腿不是茉花姐的感到无比的高兴,又为这条腿是另一位同胞姐妹的而感到无比的伤心。
“我们再把这一片泥土仔仔细细刨一遍,看还能发现什么?”
虞骑云边说边动手。
5分钟后,除了这条神秘的断腿外,泥土里已经再无任何新的发现。
无声胜有声。
两人纠结着,盯着地下的这条断腿发呆,思路陷入了停顿。
唯一让他们安慰的是,至少在这个失踪地点,蚁茉花并没有当场遇害,否则就算没有残肢剩体,血液也总该留下几滴。
“你再和我说说,在蚂蚁谷,你们蚂蚁的主要天敌,究竟有哪些?”
在沉默片刻之后,虞骑云问。
蚁苹花皱着触角,沉吟道:
“在蚂蚁谷,蚂蚁的天敌主要有:鸟类,食蚁兽,穿山甲,犰狳,角蜥,蟾蜍等蛙类,还有虎甲,蚁狮,其中最大的天敌还是蚂蚁谷其他部落的食肉蚁。”
虞骑云苦笑,这些苹花口里的动物,他几乎一个都不熟悉。
就听蚁苹花一脸狐疑,继续道:
“可是现场,没有任何这些天敌的气味和踪迹,这真是太诡异了!”
她说这话时,环视四周的寂静,浑身打了个机灵,如坠冰窟,冷得发起抖来。
虞骑云摸着下巴,沉吟道:
“线索可能还在这条腿上!”
他仰看天色,已近黎明,草丛的露水在晨风中轻轻流转着,新鲜得像水果。
看得虞骑云咽喉一阵滚动,他对苹花微微一笑,
“我们上去喝口露珠里的水吧。”
“你爬不上的,还是让我上去,等我喝好后,再下来喂你。”蚁苹花道。
“谢谢,不用不用!”
听到这个喂字,虞骑云的头发都竖了起来,他知道任何一个蚂蚁部落都是流行蚂蚁姐妹间互相喂食和喂水的。
作为人类,他自然是无法接受。
虽然草叶在露水浸润下,异常湿滑,虞骑云还是艰难地爬上了一片,看见一颗晶莹的露珠向他招手,正想一头扎进去,痛饮一通,突然“咦”地叫了起来!
视线穿过露珠,居然在草叶上发现了一个歪歪扭扭的O字!
虞骑云哎呀一声,从草叶上滚了下来,脑袋摔在泥土上,又肿起另一个O!
之所以那么吃惊。是因为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蚁茉花的涂鸦。
他曾经教蚁茉花学写OK这个词,但这个O字,她怎么写就是写不圆,虞骑云经常打趣她说:
这哪是写O字?明明在画一个石头。
虞骑云揉着自己脑袋上的O,呆呆仰望草叶,陷入沉思:
蚁茉花在草叶上写上这O字,究竟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