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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妹又选了两块原块。一块三斤,一块五斤的样子。原石单价要低些,八十块钱一斤。
最后一结账,两千八百三十六,卖家像看冤大头一样的看着她,生怕她反悔,激动的把零头给抹了。只要两千八百块钱。柳三妹把自己身上的钱全都拿来买珠宝了,只有东西多,找到宝物的机会才会大嘛,她好不容易来一次,当然是能买多少就买多少了。
把买来的珠宝全都用自己带来的麻布袋装着,易碎的手镯之物,问卖家要原先的盒子,卖家要那些也没用,全都拿给了她。柳三妹和方训一个一个地把玉镯装回盒子。剩下的空盒子,柳三妹全都放进袋子里,等回去了一个一个地装好了。把袋口用绳子系好,拎起来,一看还挺重。方训看着她的小身板,接过来帮着她拎。
挑东西的时候,方训一直在旁边劝,女人真是疯子,买东西时眼睛都不看人的,耳朵更是听不见,眼里手里心里都只能看得到东西。
他怎么劝,都不行,花了二千八百块钱就买这么些破玩意,不能吃不能喝的,钱多烧得吧。不过,又不是花自己的钱,劝不下来,想了想,也只好闭嘴了。
柳三妹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仓库,发现这个仓库非常高,有四层楼的样子,最上方似乎有几个人,站在顶端看着远处。
方训看着她满脸的不解,主动解释给她听,“京都的民警,打击黑市非常严,前几年被抓进去很多人呢,听说牢房都蹲不下了。也就是这一年似乎不怎么严了。以前这黑市可是半个月就得换一个地儿,不是老主顾根本不让进。所以,你也别看黑市东西贵,可他们贵有贵的道理。”
柳三妹点点头,表示理解。安全什么的当然最重要。
回到家,柳三妹把东西拎到自己的房间,破不急待的进入空间,查询这些东西是否会有含翠空间的感应。
东西虽多,可结果却是悲惨的。柳三妹有些小失望。
第二天,柳三妹一个人又偷偷去了一趟黑市。
卖了些稀有货。
人参鹿茸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尤其是十来年的粗人参。
所以,她卖了个好价钱。
光卖人参,她就得到了五千块钱。
她到了金银区,向卖家讨价还价,因为买得多,卖家给了优惠价十块钱一克。便宜了二元一克。但还是要比银行的八元一克要贵。
她花了四千块钱买了四百克的金饰,多数是金戒指和金手镯,还有两根小黄鱼。
又花五百块钱买了两张自行车票,一张缝纫机票,一张收音机票,五十张工业票和三十张布票和三十斤的棉花票。
布票几乎每张都是一市尺的,所以买的比较多。
这些票据,全都是全国通用的票。等回到古阳县也能使用。
柳三妹一人拿着这些金饰和票据,出来的时候,后面似乎跟着一个人。
她背着书包,在巷子里绕来绕去,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急,她转进一条小巷,快速闪进了空间。
那人,快步跟进来,发现人已经没了影了,四个找了找没有找到,只好走了。
等人没影了,柳三妹才从空间里出来,东西都放进空间里,她一个人很轻快地就回家了。
十月初六的时候,方训,方琪和柳三妹三人一起送教授回去。
柳三妹又送了一斤的豆油给元道。他客客气气地请他们进去。自己又很识趣的回到了前面。
陈教授的那些同事,都过来看他。
陈教授一一给他们介绍柳三妹,这些都是京都大学的教授,都曾经是文坛的领袖,现在却落到这步田地,柳三妹掩下悲伤的心情,打起精神来为陪他们唠嗑。鼓励他们一定要努力的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会有希望。才能重振自己的。
大多数人麻目的眼睛里有了一丝光彩。
柳三妹又把自己准备的东西各些给他们,他们感动的都快哭了,甚至有两位奶奶还笑着说,自己比她的那些儿女还孝顺。
柳三妹没有说什么,子女不孝是一种悲哀,无论什么样的言语都无法弥补,所以,她只能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分了东西后,柳三妹又拿了些东西给其他的几位。如果他们也有,应该不会来抢他们的吧。
那些人收到东西很感激,甚至连那个土匪头目也收起了自己寒冰般的脸,平静地向她道谢,
柳三妹对他笑了笑,“您也不容易。”
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他脸上有了片刻的笑容。
回到家,柳三妹主动把房屋的委托书交给了方训,这是昨晚她要把委托书交给吧教授,陈教授拒绝了,说自己出入不方便,反倒不如交给方训,有方训来收租,也方便些。柳三妹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房租就交给他,到时候方训再用这些房租给教授们买些东西好改善他们的生活。
方训接过委托书,保证一定会完成柳三妹的任务。
经过一天的相处,柳三妹喜欢上了这些教授,他们都是最纯粹的人,他们面对这种灾难,还能保持一颗积极向上的心,真的很难得。
柳三妹带着教授和方训写给陈爸爸的两封信趟上了回家的火车。
方琪过几天才走,所以,这一次她一个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