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襄接过令牌扔的老远:“我管你是谁,谁也别想伤害董小宛,就算是锦衣卫也不行!”
时千站起来又挠了挠头,这个人是傻子吧?听不懂人话么?
走出狱门把冒襄扔出去的令牌捡起来,看着护在董小宛头上像是护着小鸡仔的冒襄,像是看傻子一样,深深叹了一口气。
实在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如何解释。
放慢语速,试图让冒襄慢慢理解他的话:“我”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是锦衣卫”指了指手中的令牌。
“皇上”说完,半蹲下朝着京城的方向行了个礼,“让我”说着又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来救她。”时千又指了指董小宛。
最后过去使劲拍了一下冒襄的脑袋:“明白了么,书愣子?”
冒襄摇了摇头:“你口说无凭,我不信!”
时千狠狠地一拍大腿,大骂了一声:“草”。今天真碰见傻子了。
他要是手里有凭证,还用着跟他解释这么半天?
蹲下冲着冒襄的脸大吼:“密旨,你明白什么叫密旨么?”
“他妈的,要不是看见你护着董小姐,就你这小身板,我早就把你撂倒了,还跟你在这儿废话?”
“再说了,董小姐认识我,不信你把她叫醒试试?”
冒襄终于半信半疑地将身子收回来,有些难过的说:“她昏迷了,今晚她受了重刑,又被一个像你一样的黑衣人差点勒死,刚刚上了药,还没醒呢!”
“什么?”时千大吼了一声,推开了挡在董小宛身前的冒襄。
将怀里的火折子点燃冒襄身边的蜡烛,拿起来凑到董小宛近处看她。
他们锦衣卫是用刑的老手了,一看董小宛身上的伤势,就明白她曾经遭遇过怎样的折磨了。
一边叹气,一边从发顶仔细地照下去。
被她脖子上青紫的泪痕和后背的伤痕累累震惊到无以言表。
就连他们的诏狱里,都不会对一个女子用这样的重刑,而且她手腕和脚腕都有被绑住的痕迹,很明显她是被捆住,先被一个人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一顿,伤在背后,想让董小宛说出什么。
但是董小宛唇边的伤痕和拳头上的咬痕明显地告诉时千,她应该是什么都没有说,忍住了。
就连时千,诏狱里的老手都被深深震撼了。
董小宛,真的很顽强。
脖子上的泪痕细细看过去,还有一些麻绳细小的倒刺扎进了董小宛的脖子里,摸上去有着深深地痕迹。
这个人一定是直接想致董小宛于死地,用了全力想让她死,不留一丝余地。
时千看完一屁股坐在茅草上,都一时说不出话来了,满脑子只有三个字,太狠了,真的太狠了。
简直就是人渣!
冒襄看时千一开始搬弄者董小宛的伤口,十分惊慌,想插手,又看到时千的手撤回去了,便也收回了自己想护着董小宛的手。
等时千呆坐在茅草旁的时候,反而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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