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和白若云听后果然心中少了许多的芥蒂,封印赶紧站起来,拉住冒襄的手:“实在是不好意思,昨晚我实在是心急才会对冒公子动手。”
封印心里也明白,跪着求人不过是自己心里的一种安慰,让生人看来,就是在道德绑架,反而看起来不好看。
之前封印没办法,跪下求冒襄,是觉得他实在是不认识这位年纪轻轻的县太爷,自己都跪下求他了,就算他心里膈应,也应当看在他一个老男人不要脸面的份上,软软心肠。
可是,如果冒襄本来就认识董小宛,全心全意想为她平反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儿。
对封印来说,自然地就将冒襄划为自己人了,那便不能再通过跪下的方式,试图打动他了,或者说,也没必要打动他了。
冒襄将两位长辈请进内堂坐下,让衙役来给上了茶。
“对了,楚公子还好么?”冒襄想起他昨晚见楚善诚的时候还是昏迷的。
封印瘪了嘴,摇了摇头。
几个人闲聊了几句,冒襄庆幸的是,封印和白若云没有再主动提起董小宛的事情,两位长辈真的在董小宛的事情上伤了心,便自觉地都闭嘴不谈,闲扯几句日常,时间便悠悠的过去了。
。。。。。。
汪东被李相亮带着出来,说是要品尝这南京的特色美食,不过也是个幌子。
兜兜转转又回了李相亮的府邸,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的大户人家,哪是单单朝廷的俸禄养活的起的。
轿子没在门口停下,直接就进了内宅。
早已经有人在等他们了。
轿子在一个偏僻的院子里停了,李相亮面色并不是很好看的把汪东请出来,有些埋怨地说道:“汪公公,昨晚狱里怎么回事儿,董小宛怎么死了?”
原来,李相亮和汪东并不是一伙人指示的。
汪东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她死了不就死无对证,任我们说道了么!你怕什么!”
李相亮脸上横肉一甩:“汪公公,我家主子可是交代过我,得让董小宛把楚善诚攀咬出来才行,现在她死了,我上哪去牵扯到楚善诚?!”李相亮越说越气,语速都加快了。
汪东把拂袖甩到李相亮脸上,嘴角撇着,扯出一抹轻蔑的笑容:“李大人,别忘了您虽是一省之长,可杂家管着御马监,可是比你品级还高呢,注意说话的分寸。”
今天一天,冒襄那个毛头小子都没给他面子,现在李相亮也对他呲牙咧嘴的,真以为他是病猫可以随意欺负呢!
李相亮一甩袖子背到自己身后,大阔步地把汪东落在身后,自己进了院子,不过是一个太监,让人恶心。
汪东眯了眯眼睛,看着李相亮走远,突然拔高音量,扯着自己的公鸭嗓子,冲着天上大叫:“都反了!都反了!”声音尖的惊起了旁边竹林里一群麻雀。
李相亮进屋以后,屋里已经坐了几个人了,大内总管、东厂统领王保,镇国公李家世子李渊章,分坐在左侧,右边坐着妖娆和柳嬷嬷,竟和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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