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的晚上,整个长安大街寂静无声,就连巡夜的士兵都不怎么能够看到。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躲躲闪闪地从御史府走了出来。
黑衣人一边小心地环顾四周,一边熟悉地向着一个地方走去,突然一阵马蹄声打断了长安大街的宁静,黑衣人连忙闪躲到房屋的阴影之中,好在骑士们只忙着赶路,也没有人注意隐藏在暗处的黑衣人。
黑衣人平复了一下紧张地心情,继续向前走去。
好在后面没有发生什么意外,黑衣人终于有惊无险地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太师府!
“笃。。。笃。。。笃。。。”敲门声虽然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还是传出去了很远。
黑衣人一边紧张地打量着四周的情况,一边焦急地等着太师府大门的打开。
“吱呀”太师府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黑衣人不等家丁问话,将家丁一把推开,闪身进了太师府,然后小心地将门关上。
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气,摘下自己面罩,对呆在一旁的家丁说道:“快去禀报老太师,就说御史铁冷有要事求见老太师。”
家丁回过神,一脸为难地说道:“可是这个时候老太师已经睡下了啊,要不铁御史明天再来?”
铁冷脸色一沉,说道:“这可是要命的大事,你一个小小的家丁岂能为老太师做主?快快前去禀报,否则定不饶你!”
家丁被铁冷说得没有办法,只好先将铁冷带到客堂,然后向总管华平禀报了此事。
华平知道铁冷与太师一向亲近,听到他有要事求见,倒也不敢怠慢,连忙走到华太师卧室门前,轻声呼唤起来。
华岳山接到大总管的禀报,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立即起身,到会客厅接见了铁冷。
“不知铁御史深夜驾临寒舍有何要事?”华岳山见了铁冷,疑惑地问道。
“不知老太师对于四个月前如妃嫔位被降一事有何看法?”铁冷见了华岳山,拱了拱手,却是抛出了一个话题。
“皇上虽然做得不是太过公正,但那毕竟是皇上的家务事,老夫又岂敢有什么想法!”华岳山用袖袍掩住打了个哈欠,淡淡地说道:“铁御史还是尽早说明来意吧,这夜深寒重的老夫身体实在是有点支撑不住。”
铁冷眼珠一转,轻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还请老太师屏退左右。铁某有一场天大的富贵要送于老太师!”
“哦?你们都下去吧。”华岳山摸了摸下巴,挥了挥手,让周围的家丁全部退了出去。
“老太师您请看这个!”铁冷看周围的家丁全退了出去,从自己怀中小心地摸出一个锦盒,神秘地交到了华岳山的手上。
华岳山脸上带着一丝疑惑,随手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却发现里面整齐地叠了10张10万两的银票,顿时手一抖,银票连着锦盒一起掉到了地上。
“不知铁御史这是何意?只怕老夫是无福消受啊。”华岳山看着地上的银票,紧张地问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铁冷捡起地上的锦盒和银票,重新整理整齐后放到华岳山身边的桌子上,笑着说道:“老太师只要在正月十五以后对长安大街发生的刺杀进行弹劾就行!”
“只是弹劾?”华岳山心松了下来,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正月十五之后会有一场刺杀?难道是你组织的?”
“嘿嘿!这就不是老太师需要关心的问题了!”铁冷伸手摸住袖子里的匕首,笑着说道:“老太师现在只要收下银票,然后搅乱朝堂就行了!”
华岳山使劲地咽了几口唾沫,伸出双手,颤抖着将桌上的锦盒抱在了怀中,说道:“老夫只答应你们在朝堂上弹劾,其他的可是一概不知!”
铁冷见华太师接过锦盒,松开匕首,笑了起来:“当然如此,其他事情也不敢劳烦老太师动手!”说完铁冷将自己的头继续罩住,对华岳山拱了拱手,说道:“还请老太师遵守今日约定,事成之后必有后报!”
说完,铁冷不待华岳山回答,快步走了出去。
听华岳山将事情的经过说完,惠帝用手指轻轻敲击着书桌,淡淡地问:“这么说来,这个铁冷就是所谓的圣教中人?”
“是的!”华岳山坐直了身子,严肃地说道:“对!不仅如此,按照铁冷所说,正月十五很有可能会针对皇上发生一次刺杀!还请皇上早做准备!”
惠帝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老太师不必过于担心,此事朕早已知晓,赢不凡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只要他们敢来,必将他们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