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了,叶犹欢难道连四大家族的威名都没听过。
“我又没去过中原,我上哪知道。”叶犹欢郁闷道:“这狗日的四个……不,这五个家族都是什么来历啊,听起来好像很牛叉的样子。”
“每个国家或多或少都有几大家族的势力盘踞,他们比一些国家的年代还久远,那些国家在历史的长河中起起落落,可四大家族却一直长盛不衰。”糜杏介绍道。
“比国家还厉害?”叶犹欢有些不相信。
“嗯!”糜杏点了点头,接续说道:“每个家族都有他们各自的生存之道,就好比我们糜家,一直靠着药物来维系亲情,如果突然哪一天那药物消失了,那我们糜家会在顷刻间分崩瓦解。”
“这是什么意思?”叶犹欢忘了自己是来询问敌军主帅位置的了,反倒和糜杏打听起了四大家族。
“我们从出生开始,就连续被喂一种慢性的毒药,几年后我们的身体渐渐会承受不起,这个时候我们每年都要吃一颗解药续命,这解药被族长一个人控制,族长他身上也有这样的毒素,也需要每年吃一颗解药续命,但解药都在他那里他想吃就吃,而我们就需要每年向族长进贡钱财或宝物,换取解药延续一年的生命。”糜杏介绍道。
“那你们活得也太累了吧。”叶犹欢感慨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糜杏叹了口气。
叶犹欢听糜杏生长在那么冷酷无情的家族里,隐隐有些同情,他让身边的小眼睛狱卒去拿糜杏的衣裙,让糜杏穿上。
狱卒拿来衣裙后,叶犹欢问他为什么这么羞辱一个女俘虏。
狱卒对叶犹欢解释,之前将糜杏脱光只剩内衣,是害怕糜杏的身上带有凶器。
“啪——”叶犹欢一个耳光,将狱卒扇得在原地转了一大圈。
他厉声问道:“检查完了为什么不给她把衣服穿上?”
“我……我……”狱卒贼兮兮的小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也没能想好说词。
“这狱卒脱掉我衣服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的,不光是他,还有另外两个。”糜杏冷冷的对叶犹欢说道。
“还有另外两个?”叶犹欢问狱卒。
“啊?”狱卒吓的浑身直颤,辩解道:“大大……大将军,你别听这女人胡说。”
“去把另外两个对她动手动脚的人叫来。”叶犹欢厉声说道。
“大人,你可别忘了是这女人杀了孟非将军啊!”狱卒没有立刻去叫人,而是壮着胆子提醒道。
“这特么用你说!”叶犹欢手臂一挥,向狱卒又打了一个耳光:“还不快叫其他两个过来。”
狱卒被扇得身子一歪,捂着脸十分的委屈,他怕叶犹欢继续打他,灰溜溜的去寻找猥亵糜杏的两个同伴去了。
狱卒走后,众人都没开口说话。
叶犹欢正在气头上,一心想着要个这三个狱卒点教训。
等那狱卒带着两个同伴回来,叶犹欢问糜杏:“他们是怎么欺负你的。”
“在我的身上乱摸了一通,尤其是重要部位。”糜杏冷冷的说道。
“你们三个听到了?”叶犹欢转头问三个狱卒。
“大将军,她只是个俘虏啊!”
“是啊,大将军,你别忘了蒙获大人就是她杀的。”其中一个狱卒不知利害,竟然再次提起了蒙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