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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首先感觉到,易阳将手中的第一张牌放置在自己的脖子和衣领的地方,脖子稍微动一下,牌立马就会掉下来,果然够狠。
而第二张牌则放置在两个膝盖中间,也就是说,你必须时刻保持着两腿绷直,用膝盖将牌死死的夹住,才能却保掉不下来。
而第三张和第四张牌,被放置在两手和腿之间,只要你稍微手一松,牌就掉地上去了。
六子则打心里鄙视易阳,如此变态的方法也能想的出来,不过这的确是个好方法,你没有任何办法去偷懒。
“易阳啊!还是你这方法好,借我一副牌,我也试试!”二班长无意中,看见易阳如此奇异的方法,登时大感好奇。
“老二!你又学会了一招,是不是该表示表示!”易阳露出一抹阴笑。
“你丫的,真黑!每次都得敲诈我点东西。”二班长笑着,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扔了过来。
两人就这样,如孩童般的嬉笑打闹,而时间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此时的士兵们,头顶烈日,还的使出浑身的劲,将扑克牌夹紧,同时遭受心灵的摧残,苦不勘言。
站在队列中的六子感觉头昏沉沉的,全身发软,脸上的汗迹,顺着下颚嗒嗒的滴在衣服上,片刻功夫胸前湿了一大片。
“咚……”
排头兵,梁龙终于顶不住,眼前一黑,软软的倒在水泥地上。
“其他人别动!”易阳冷冷的扫了其他士兵一眼,严厉的警告着。
随后,易阳将梁龙,如拖死狗般的,拖到操场一个阴凉的地方,解开衣襟,从水龙头上接了一盆凉水,一扬手全部泼在他的脸上。
“咳咳……”梁龙在凉水的刺激下,悠悠的醒了过来,睁开迷糊的眼睛,猛烈的咳嗽着。
看着醒来的梁龙,易阳冷冷的说道:“起来!入列!”没有多余的废话,一切似乎显得自然,很残忍。
梁龙撑起身子,迈起蹒跚的脚步,低着头慢慢的走到队列当中。
在这随后的半个小时内,陆续有人倒下。
但是,倒下的人,同样如梁龙一般,用凉水泼醒,继续站军礀,有的甚至经历的几回,倒下再爬起来,爬起来再倒下,如此反复循环。
“班长请你不要折磨我们了,我们知道错了!”六子见其他士兵凄惨的摸样,失声痛哭,这时他已经将队列纪律什么的全部抛掷脑后。
“坐下休息一会!”易阳见士兵们服软,也不愿意过多的折磨他们,毕竟是在一起同吃,同住,同训练,战场上可以将后背方向交给对方的好兄弟。
听到休息的命令,士兵们一下子瘫倒在水泥地上。
“水泥地烫的很,到草坪那里坐吧。”易阳看着水泥的上激起的气浪,忙跑过去将爬不起来的士兵抱了过来。
“班长我……”看着易阳关心的眼神,梁龙感觉一阵心酸,这才意识到自己等人做的有些过分。
“告诉我你们为什么当兵!”易阳坐在草坪上,从兜里掏出烟发了一圈。
“报告班长,我当兵为了保家卫国!”
“为国防事业,贡献一份力量。”
……
士兵们义正言辞的说道。
“别跟我扯淡,说实话!”易阳见士兵们在敷衍自己,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我是农村兵,当时到部队来就是想学驾驶,入党!”六子躺在草地上,悠闲的吐了个烟圈。
“我是城镇户口,到部队混上几年,回去就可以安置工作!”杨晓东见六子说了实话,当下也不隐瞒,将自己当兵的目的说了出来。
“我老家是穷山沟,到部队就是想考军校!”梁龙扔掉手中的香烟,也凑过头来。
随后其他几个士兵也纷纷将自己当兵的目的说了出来,无非也就是想找条出路而已。
“人各有志,你们想退伍回乡,我不阻拦你。但是我想说的是,即使要走,也要站好最后一班岗。”说道这里易阳停顿了一下,看着六子和杨晓东说道:“你们两个已经舀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果真的想离开一班的话,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六子一下子从草坪上坐了起来,抓住易阳的手急切的问道。
“退回老部队!”易阳掐灭手中的香烟,从地上站了起来,抬头看着营房的方向。
“不行!”六子和杨晓东几乎是同时吼道,对于他们来说,反恐大队就是精英的象征,如果退回老部队,不但被人耻笑,而且会是自己军旅生涯中最大的污点。
易阳看了两人一眼,摇头苦笑,既然和士兵们将误会解开,当下也不瞒他们,就将队长的决定一五一十的告诉士兵们。
片刻之后,六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冲易阳敬了个军礼:“班长,不管我们的选择最终是什么,但请你放心,我们会站好最后一班岗。”
易阳转头看了其他士兵一眼,见其纷纷点头。当即大手一挥说道:“走!回去洗澡,休息一下,等着吃饭,晚上我请客!”
“班长!你折磨我们一上午了,晚上得多加瓶可乐!”解开心结的六子,恢复了往日活泼开朗的性格。
“我晕倒两次,要多加两鸡腿!”
“是啊,我也要!”
“你们等等我,别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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