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言外之意,“烧烤我得带着去,没力气怎么还人情?”
姜劣:“人有渴望才会突破极限,你也不例外。”
时瑾愤愤看了他一眼,姜劣抽出两根大烤肠,又递给他一盒热牛奶。
时瑾这才满意,“不许偷吃啊!不准让caca发现了!回去发现少了一根唯你是问!”
姜劣话却不在烧烤,“不是非得动拳头,能智取就智取。”
时瑾怔了一下,每次姜劣表现出这种关心他都会觉得过了,最近更是怎么听怎么别扭,他们之间不应该超过某种界线。
但转而一想,姜劣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是自己自作多情,都怪最近同桌一直在耳边叭叭《断舍离》,什么两个男生的神仙爱情。
姜劣终于知道今晚时瑾的反应过激所在,当场冷脸皱眉直言不讳,“没事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心思被戳破,时瑾蹬时就反驳,“哪看了,备考都来不及,我哪有那个闲心思。”
姜劣没有就此打住,“你没有别人有。很多东西初看只是新鲜,并不足以撼动既定事实。”
凛冽的视线,英俊的脸,永远摆明态度的姜劣,果然还是很欠揍啊。
“偶尔新鲜解闷懂不懂,闷葫芦!”
时瑾冷哼一声,撂下这句话就朝林凹权和骆沂婷消失的方向走去。
姜劣看着手中的烧烤,幽深的眼神才缓了点。
四十分钟后,勺芋咖啡馆。
caca给顾客送完咖啡后嗖地跑到姜劣身边低声,“姜劣哥哥,后院有人摁门铃!”
他的身上安装了整座房的感应系统,只要有人靠近这栋房就会发出提示。
姜劣放下笔收好试卷,起身进后屋,穿过后院打开门,眼前是满头大汗的时瑾和背上垂着头的骆沂婷,时瑾的手臂上还挂着她的冬季外衣。
把人背进客厅,时瑾扫了一眼白色系布置的室内皱眉,姜劣关上后门,“就放沙发上,不碍事。”
时瑾看着那洁白的沙发,不再纠结那么多。
骆沂婷落在沙发那一刻,所碰到的地方立刻晕出殷红,姜劣移开眼去拿医药箱。
骆沂婷了无生气地盯着天花板。
大冬天的,黑色长校袜被撕扯得破了好几处,裙子扣子也不知被扯到哪去了,白皙的双腿布了很多渗血的捏痕和掐痕,白衬衫校服上的血迹不亚于姜劣后背渗血的惨样。
时瑾接过医药箱,忍不住低骂,“那群狗娘养的!”
看了一眼骆沂婷,愤怒走了一半,无奈地对她说,“我现在帮你清理一下,我学过医,你千万别把我当咸猪手,我思想很单纯,就是纯粹把你当成患者,希望你也纯粹把我当成医生。”
“麻烦先帮我拍照。”空洞的眼神看向时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