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哗啦,被另一只修长的手先劫了去。
于浊仅还没来得及抬眼,压在身上的醉鬼就被拽着头发离了身,扑通一声倒在水里,呛了几下。
下落的身体被熟悉的清新味包裹。
“对不起,我来晚了。”
姜劣抱紧怀里的人,满是愧疚和疼惜。
意识到来人,于浊仅瞬间眼眶泛红,猛地回搂,身子有些微微发颤。
“草!哪来的废物敢坏我的好事!把你也一起做了!!”试图起身的男人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又是扑通一声落回水中。
姜劣吻了一下于浊仅的额头,柔声说:“在这等我一下。”
“好。”于浊仅收紧了搂着他的双手,而后放开。
他当然知道姜劣要干什么,但是从没想过会那么残忍。
“啊啊啊!!!”
随着轰隆隆的雷声,躺在水中的男人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双手抖成筛子,虚虚地握着姜劣的手腕。
姜劣满意地轻笑,然后转动刺穿睾|丸的木杆,男人疼得扭曲,真成了水中蚯蚓。
“啊……”男人已经无力挣扎。
姜劣抽|出木杆,用尖端对准男人的眼,男人睁眼就哭喊着求饶,“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对不起!对不起!”
每激动一下,那尖端就擦着他的眼球一下。
男人痛苦地看向倚靠在巷墙上的于浊仅,早已湿透的额前发顺直着,更是衬得他那正面无表情的脸更冷漠。
男人如有鲠在喉,求助无望。
“我允许你碰他了吗?”姜劣冷声。
在疼痛过后,男人酒醒了七分,连连道歉。
姜劣微抬下巴,那是一种盛气凌人,也是猎者在看苟延残喘的猎物时的满意。
“我允许你碰他了吗?”
这一带着怒极的话落下之后,姜劣攥着木杆刺向刚才摸了于浊仅的右手,刺穿手腕。
“啊啊啊啊啊啊呃……”男人本就叫哑的嗓音在电闪雷鸣下微不足道。
姜劣起身,居高临下道:“别怕,你不会死,我已经提前帮你叫了救护车。”
起身朝于浊仅走去,背起人往药店走,包扎了发肿的右脚踝后,他们去了温馨的小旅馆。
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话,姜劣帮他洗澡时,于浊仅无力地软趴在他肩上,偶尔会轻颤。
他以为姜劣为自己所做的以牙还牙会让他从容,可现在身体的轻颤出卖了他,他的潜意识害怕了,害怕姜劣的残忍暴力。
帮于浊仅穿好睡衣吹好头发后,姜劣把人抱回床上,自己则进浴室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