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劣:“它们不会凋谢。”
于浊仅:“因为加了药剂吗?”
“嗯,夏天没有它们会很无聊。”
于浊仅眸色沉了一下,还是问出来:“你是不是住院了?”
耳侧被亲啄,姜劣在他耳边低低嗯了声,“你住院的那天中午,那个女人见我了。”
于浊仅攥紧右手,问出的却是,“还疼不疼?”
姜劣却说:“她以为她会续约成功。”
“不是的。”于浊仅语气有些激动,“不可能,那天距离你们解约分明一个星期。她是不是拿什么威胁你了?!”
威胁?于浊仅想起看过的那些视频,不禁打个寒战,说完就挣着要回头看他。
姜劣禁锢住他,柔声哄着,抬起他的下巴轻柔吻着,“浊仅,浊仅,听我说。”
于浊仅眼角有泪流下来。
姜劣抹去他的眼泪,“没事了,都没事了,那天之后女人就逃走了,zoco酒店已经再次被警方注意到。谢谢你,因为有你,我才能自由。”
于浊仅有些不解地看他,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功劳,自己受伤是在巷口,而姜计铭也逃走了,女人不可能被爆出来。
是背后有什么人在推波助澜。
“不哭了,嗯?”姜劣低头看他。
于浊仅却执着于那个问题:“她手上是不是还拿着可以威胁你的东西?”
姜劣顿了几秒,然后说:“是。”
于浊仅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滑落。
姜劣嘴角却微微扬起,“在击溃敌人之前,必须得让敌人手握胜券,这样她就再无回击之力。”
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别担心,我已经可以在保护自己的前提下对付她。我不会让自己再染上什么污点,我会干干净净地跟你在一起。”
于浊仅扯下他的领口,“去床上。”
转瞬间,姜劣把他压在床上,从颈侧开始,停留在心脏的位置点弄。于浊仅压住涌到喉口的音,一把握住肩膀把人掀翻。
莫名居于下位的姜劣错愕。
于浊仅吻他的侧脸,低声说:“我不会让谁进入你,包括我自己。”
姜劣怔了一下,捧着他的脸抵死纠缠。
衣物被甩在床下,摩擦声伴着不可抑的吟声,还有对彼此的低唤声……
“姜劣哥哥!!吃饭了!!”
caca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姜劣扯过一旁的春季被盖住纠缠的彼此,继续面对面蹭,于浊仅捂住嘴埋到姜劣的颈侧。
姜劣凑到他的耳侧,“别碰,自己出来宝贝。”
于浊仅没有回答,只因突然的快速闷哼。
“姜劣哥哥?吃饭后要去上晚自习的!”
caca还在锲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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