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同的是,现在大家知道姜劣不是校园霸凌者,可却展现出了实实在在的怒火,
面对于浊仅的强势,姜劣选择把他扯回身边,凑到他耳侧:“不想我在这强吻你,就乖乖跟我走。”
于浊仅咬了咬牙,没再固执,不过朝地上的可怜人说,“谢谢你,向暮,不过我是走读生。”
向暮很久才反应过来于浊仅叫了他名字,很久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了,等他缓慢抬眼,于浊仅已经消失在楼道口。
七班的几个男生或半俯身或半蹲在他面前,问他需不需要去医护室。
向暮躲避着他们,“不,不需要……”
几个男生莫名其妙,这才反应过来——向暮是以为他们在欺负他?纷纷无语地起身走了。
倒是有几个女生还在,问需不需要帮忙,向暮同一口径回绝了她们。
几人也就作罢,向暮自己缓了很久才颤颤巍巍起身,回了教室座位。
而另一边,姜劣和于浊仅已经回了勺芋,两人一路都没说话,公交车上也没有坐在一起。
他们都需要冷静冷静。
一进客厅,于浊仅就扔下书包转身朝姜劣说:“今晚先去跟caca请假。”然后进了房间。
姜劣按照他所说的去前屋跟caca请假,没料到遇上了醉酒来无理取闹的失业男人。
虽然caca已经把男人制服,但多少还是需要姜劣来讲理,这样才能有理有据的地维护好店面招牌。
十几分钟后,姜劣把男人交给警察,这才算请假成功,径直走进房间,将房门反锁。
浴室的水声刚好停止,于浊仅走了出来,朝姜劣说,“关灯,然后到床上去。”
啪的一声,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昏黑,视线习惯后,窗外后院的光溢进来,还有满院的夕雾淡淡花香,室内朦胧起来。
于浊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步上前的姜劣搂住,他低声道歉,“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于浊仅推开他,接着把人推倒在床,声音轻淡,“跟我做。”
“浊仅?”姜劣不知所措。
于浊仅又重复了一遍,姜劣仍旧持拒绝态度。
于浊仅攥紧他的衣领,吼出声,“你到底在怕什么!”怒火烧到他理智全无。
姜劣抚上他的脸,然后揽着他的后脑勺,吻他的耳侧柔声:“我怕你受伤。这里什么都没有……”
于浊仅话语尖锐,“我不需要那些。疼一下怎么了,能得到你疼一下怎么了?”
姜劣怔了一下,吮了一下他的耳垂说了声好。
尽管极缓极温柔,于浊仅还是疼出了声,姜劣俯身抹他额前冷汗亲吻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