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浊仅晃了晃脑,确定这真的是姜劣,“那……那平时你感冒怎么好的?”
“不知道,忘了。但是不打针、不输液。”
于浊仅:“……”
然后反应过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有吗?”蹭了蹭于浊仅颈侧,“有这么明显吗?”
于浊仅如被五雷轰顶,这真的是姜劣吗?撒起娇明明也不矫揉造作,就平平淡淡,怎么就能让自己耳廓热意上涌?
姜劣继续说,“五分钟后我就得在紫藤街下车,十分钟后你就回到公司,然后吃午饭,可能吃营养餐,也可能吃自助餐,吃完之后可能二十分钟又过去了,然后你休息个十几分钟就午休,午休之后……”
“我下午不去公司。”于浊仅打断了他的话。
一本正经撒娇的姜劣,字里字外都在说,“我生病了你却不陪我”,于浊仅感谢公司突如其来的一日假期,否则会因为姜劣这表现愧疚一辈子。
于浊仅继续说,“公司放一天假。”
“浊仅真好。”还没说要陪他,他就先下定义了。
一来一往几句话,于浊仅也渐渐习惯,挑了一下眉,“你今天才知道吗?”
“不是的,你跟我表白那天知道的,你说像这样只想着我一个人,长得帅又聪明,明明哪里都很好。”
「像这样只想着你一个人,长得帅又聪明,明明哪方面都很好,还能不喜欢吗?」
往日的话就在耳畔回响,于浊仅不自然地看向窗外,耳廓泛红。
“陪我一下午的话你会不会无聊?”
被姜劣这么突兀地问,于浊仅偏头,“不会。”
“我不会讨你欢心,也不会送你什么,一天就想着花花草草……”
于浊仅凑近,打断他的话,有些生气,“你再说就自己待着吧。”
“我错了。”
这么标准的认错态度于浊仅一时适应不了,转怒为喜,“不是姜劣,你不会脑子给烧坏了吧?”
“不会,烧坏的话我可能已经不省人事了。”姜劣很正经地说。
怎么有点可爱?脑海蹦出的这一念头让于浊仅忍不住想拍自己的脑子。
两人最后在悟雨街下车,到药店先量了一□□温,听到姜劣体温近乎39度到买完药,于浊仅一直黑着脸。
姜劣难得怯生生地去勾他的尾指,于浊仅拍开,他又勾,于浊仅拍开,两眼愤愤看着前方抽芽的柳条,姜劣又来勾,于浊仅忍无可忍停下偏头,整个下巴都快要惊掉了。
姜劣竟低着头盯自己的手,还不停地勾一下就闪,还像个顽童一样偷笑。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