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滢甩了甩脑袋,抚了一把脸,好一会才睁开眼睛,站稳在水中,“……”
商濯府邸当中的池水修建的更大也更深,原先的池水堪堪淹没她的雪脯,池水稍微晃荡便会露出来,可眼下这里的池水已经到了她的锁骨。
应当是依着商濯的身量修筑的,商濯身高腿长,她比商濯矮了实在太多了。
“前面的还没有擦。”
男人臂膀放在池岸边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捞了一坛酒和小盏,他倒满了,另一只手端着慢慢喝。
“……”
是从一旁的梨花小几下拿的,下面一个抽屉,酒存放在里面,从后面看不出来,难怪她没有发现。
眼下不是想这些时候,而是商濯要让她擦身子,“……”
前面要怎么擦,阿滢抿唇草草了事,绕过了一些危险之地。
做好之后,她放下帕子,“殿下,已经好了。”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阿滢盼着男人的确不要跟她计较,毕竟太危险的地方碰不得,犹如……太岁头上动土?
这样说不大贴切,可她已经十足十尽力。
“你确定都好了?”男人问。
阿滢点头,“嗯。”
“偷奸耍滑。”他道。
阿滢嘴角抽了抽,什么叫偷奸耍滑,这能混为一谈吗?他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照旧在心里默默腹诽。
男人不跟她辩驳,从一旁拿了新的帕子丢到她的手上,然后往温泉水下去,随后引着她的手擦拭。
阿滢明确感受到软绵带她的掌中生长,长出了铁骨铮铮,让她不自觉的心中惊惧。
难怪平日里那么疼,那么觉得鼓,原来根骨的本源出来这里,能不疼吗?
她几乎两手不可兼拿,“……”
眼看着少女的面色红得好似被蒸熟了,商濯瞧了一会,然后把她的手带上来,丢了帕子。
不等阿滢抬头,他手一控,两人的位置调转。
阿滢背靠池水墙岸,水波荡漾在旁边,“殿下……”
她以为商濯要做什么,他拿了干净帕子拧了水,沾染上澡豆给她擦拭,阿滢整个人都傻了,“不……”
“殿下,不敢劳烦殿下了。”她要自己来。
商濯拂开她的手,淡漠道,“礼尚往来。”
阿滢,“……”
她外衫被水打透了,严丝合缝贴在里侧,露出鹅黄色绣飘絮的肚兜,她的乌发也变成丝缕贴在她的耳朵,后颈,只剩下发尾飘散在池水当中游离。
男人给她擦得很认真,认真得不想再认真了,阿滢软得像滩水,好不容易捱过来上面,再到了水里,她难受得紧张了。
“殿下,不必了,不敢…劳烦殿下。”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老话,阿滢要把自己的手给拿过来。
“……”
她就知道商濯没按好心,还说什么礼尚往来呢,就是在心里憋着坏主意。
池水里的波涛起伏,明明温泉池水漫不过岸上,就因为池水里的人动作幅度太大了,水荡到了岸上。
阿滢呜呜呜哭了好一会,从水里起来她早就没有力气了,辗转到到榻上之时,她没有力气了,男人精力却还旺盛。
阿滢钻进被褥里想要躲起来,又被男人拖住脚踝给拉了出来。
新的一轮雨打花骨开始了,许久许久,阿滢已经记不得是多久了堪堪结束,商濯这次没有退出去,弄了她好脏。
阿滢,“……”她感受到一片泥泞,很是不舒服,动一下便一泻千里。
商濯抱着她再去净房内里处理,地上的水渍尤其明显。
阿滢难受至极,听到他在耳边说,“若是有了,便生下来。”
她当时困得厉害,却还是因为这句话睁大了眼睛,“殿下说什么?”
因为惊诧,她睁大了眼睛,见到男人清冷的神色。
商濯不笑时,总让人感觉冷淡,难以接近,谁能想到就是那么禁欲冷淡的一个人,背地里恨不得把人往死里弄。
“……”
商濯瞧了她一眼,没有重复刚才的话,时辰过去了,阿滢就在想,难不成是她听错了?
可她真真切切是听到了,商濯说若是有了便生下来,还能有什么能生下来,可不是孩子了么。
他弄在了里面,告诉她若是有了孩子便生下来。
“……”
清洗干净回到榻上,往日里她一沾榻就会睡着,眼下却还醒着。
商濯把她转过来,阿滢以为商濯又要来,手肘抵在两人中间,“殿下,我累了。”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