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不是....”
“不是什么,没有什么?你没有背着我与商瑞私相往来?暗中给他传递消息?”
“这个步摇,眼熟吗?”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是原先她给商珠借以传递给商瑞的那一支。
商濯竟然知道了。
“你以为事情做得隐蔽,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阿滢吸着挺俏的鼻子哭,晶莹剔透的眼泪珠子顺着她的粉腮往下掉。
商濯手腕一用力,那支步摇在他的大掌中碎成齑粉。
阿滢吓得打颤,生怕自己的下场如同这支步摇一般。
“我对你不够好?你为什么总是想要逃离我的身侧?”
“不是说要回塞北,怎么又与旁人有了首尾?他与你相识多久了?”商濯一连好几问。
阿滢疯狂摇头,挽发的簪子掉到了床榻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没有多久。”她道。
“不对,应当是很久了。”商濯道,“倘若没有多久,你为何那般信任他,明明得知他视我于死敌,却还要朝他靠近,用他的东西来对付我。”
阿滢说什么都是错的,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人修白如玉的指腹轻抚上少女带泪的粉腮,深眸透露出危险,声音压得磁沉无比。
“阿滢既寻了我的胞弟,今日便说说他与我比,谁更叫你满意些?”
下一瞬,少女的衣裙如同适才的钗环一般脱落。
她想要张口讨饶,却被男人吻住了唇舌,一时之间,手腕被她攥捏住。
他的吻来势汹汹,携裹着戾气,亲得她发麻。
“......”
衣裙落地的同时,微弱的细烛也被卷过来的风弄灭,随后只听到了微弱的哭声和讨饶声。
昭潭等人一直在外伫立等候。
翌日晨起之时,密室的门才被打开,男人从里面走出。
随后有丫鬟进去收拾,丫鬟们想过场面,没想到竟然乱成这样,衣裙碎得不堪入目。
好在,人是活着的,就是身上的痕迹众多,尤其是脚踝上的抓痕。
几乎可以想象出,是迟姑娘想要逃走,殿下拖着她的脚踝把她给拉回来,不单是衣裙,便是连床榻上的被褥都撕毁了不少。
殿下这是动了多大的怒意?从未见过殿下如此放纵,在此事上如此暴戾,叫人出乎意料的,迟姑娘竟然能够在殿下手上死里逃生。
本以为她的下场会是死。
谁都不敢多看,提着心收拾干净,“......”给阿滢擦拭干净,上药。
丫鬟们用的力道比较轻柔,纵然如此,阿滢依旧哼哼唧唧,见到她掉眼泪,众人噤若寒蝉,等阿滢缓过了劲头,才接着给她上药。
这一觉睡了许久,等她醒过来时,商濯又来了,浑身上下发软,见到商濯她便慌怕。
左右看看,这里依旧还是在商濯书房的密室。
男人神色淡淡,看不出前些时候的狠厉了,他的身后跟着丫鬟,有人在,阿滢的心稍微回稳了一些。
想来,商濯应当不会当着丫鬟的面对着她放肆。
“姑娘睡了许久,还是用些饭菜罢。”浓稠的肉羹,香气馋人,阿滢的确饿了。
可惜她没有力气,端着瓷玉碗,手甚至有些晃动,
见状,丫鬟们也不敢碰她,要从旁边拿个小几给她放上去,放粥食,顺便拖着手腕,叫她舒坦些。
不料男人朝丫鬟伸手,取走了粥羹,又攥了她的腰,阿滢浑身起颤粟,没有一点力气跟他抗衡,被捉到怀里,倚靠着他的胸膛。
商濯捏着她的细腰将她往上提了提,阿滢本来哼唧,后面发现,往上,的确更舒坦些。
精致的小菜摆在一侧,他搅动玉勺,一口一口给她喂。
因为她吃得缓慢,男人也喂得慢条斯理,阿滢本来没有什么胃口,可真吃起来,还能吃下许多。
待用过了膳食,给她净了口,商濯在旁边坐了一会,又离开了。
一连几日都是这样,夜里过来,白日里有空了也会过来,抱着她小憩一会。
期间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商濯不开口,阿滢也不敢贸然开口。
她的身子渐渐养好了,商濯便拉着她行事。
不过,没有最开始进来那会子凶残了,听她呼疼,面色冷着,动作却缓了不少。
她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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