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树笑笑,“妈妈就这样吧,我们走了。”
呼……安然舒了口气出了房子,一眼看到已经迅速地停在房子前的他的车,使劲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用力地向大路方向迈步走开了。以为这一次他也不会追自己呢……但估计错了。这次他一把拉住她,把她扔进了车里!
“啊,你干什么!”
“这次也不让我送你吗?真的想你的脚断吗!”
“是呀。我就是想残废,怎样!是不是我残废了你都要和我结婚!”
安然对他大吼,怒瞪着他。看他怎么回答。
正树大吸了口气,“是的。别说你瘸了,就算你没手没脚我也娶定你。”
怎么能说出这种伟大的话来,真妈的怀疑是不是自己。正树把刚才坚定的目光调开,变得有些躲闪,没再说话了。静静的开着车。
安然怔怔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多好听的一句话呀,虽然语气凶了一点,但是安然也觉得是世上最美的一句话,纵使是假的,也觉得很美。
自己像个傻瓜一样在期待什么呢?只存在利益而没有感情的婚姻会有什么色彩呢?一边想着,一边改变姿势坐好。一个短暂的红灯,正树偷偷地瞟了安然一眼,呵地吃了一惊。刚才的一吻……妈的,竟然留下了吻痕。外套上方,脖子上,几处红色的痕迹非常明显。可怜兮兮的。没办法从她那里集中起精神来,无可奈何。最终一句话都没说把她送到了她家门前。不忍心说话。看她刚才的表情,好像很生气……要是和她说那里有吻痕的事,她一定会当面嫌脏,来轻视自己。虽然没指望从她那里听到什么好话……但是也不想看她的那个样子。
她总是吸引他,可恶。一看见她就会有感觉……可恶……
“正树,谢谢你送安然回来。”
安琦笑着拉着妹妹的手说道。由于姐妹两挨得近,安琦忽然看见安然脖子上的痕迹,分明就是亲密过度留下的痕迹。把眼光投向正树。
“既然来了就进来喝口茶吧。”
文武抹着鼻子不敢当场笑出声,他伸出右手臂挽着正树的肩膀,嘲道:“是呀,好久没吃我老婆泡制的奶茶了吧,进去我泡给你喝。”正树稀奇地将目光调向他。“不要这样看着我嘛,学了一个月,保证让你分不出谁是谁泡得。”
“是吗?那就得要尝尝了。”这个老婆奴。反眼看看他,文武笑得理所当然。
坐下后。安然一句话都没心情和谁说,转身上楼,咣地摔上房门,进自己房间去了。
文武被安琦瞪去泡茶,小小的客厅就只剩下正树和安琦两人静静地坐着。
空气里有一股杀气,蠢蠢欲动着。像是在磨刀,令张正树心微微缩着。从安琦面相看,好像磨刀的人不是她。但那后面的魔焰却在直直往上升。她的笑很温柔,夹着成熟但不讨厌,可惜有点怕怕。
“安……琦呀,呃……我去看文武怎么还没弄好。这家伙速度也够慢……”
“坐下好吗?有话要说。”
正树的屁股掉在半空,上下不定时被安琦定了位置。
从新坐好,像小孩般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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