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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听他提起言裕清,温颜的脸色调色盘一样变了又变。
“不管我是不是要问他借,那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范先生未免管得太宽了。”她近乎赌气的说。
范季扬眼色一沉,嘴角的笑意隐去,俊容氤氲出一层薄冰,让人不寒而栗。
“你果然打算求助他?他是你什么人让你这般信……”‘任’字翻到舌尖却突地打住。
他顿了顿,一丝零碎的记忆在脑海里千回百转,最终成形。
“他就是那个混蛋?!”
“什么?”混蛋?说谁?
温颜不明白他突然转换话题是想到了什么,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范季扬却把她的疑惑当作掩饰,认定了自己脑海里那个念头。
“原来真的是这样。”他阴沉着脸沉吟。
“你到底在说什么?说清楚点行不行?”温颜受不了他的自言自语,又想知道他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于是问道。
“你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范季扬冷嗤一声,“还是你在维护那个混蛋,或者说你打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忘记过他,并且爱他死心塌地?”
温颜被他一连窜莫须有的‘载脏’搞得傻了眼。硬是楞了半天才回神。
“你说的那个混蛋该不会是指言裕清吧?”
“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谁?”范季扬当她是在装蒜。“难道你想否认说他不是那个搞大你肚子又抛弃你们母子的差劲到极点的混蛋?!”
如果不是那她为什么要那么信任言裕清?为什么两个人的气氛那么暧昧?甚至还搂抱在一起,看对方的眼神灼热得连瞎子都能感觉得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他莫名的愤怒朝温颜发泄出来时,温颜有被雷劈到的感觉。
“你的想象力怎么可以这么丰富?”她匪夷所思的苦笑一下,接着又说,“你这个人真的很莫名其妙耶,是你觉得被老爷子设计了很委屈说不会和我结婚所以我才说以后不会再见面的。事实上撇开那层关系不讲,我和你的确就像你说的那样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所以我很好奇范先生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和立场来质问我这些的呢?”
明明一早就撇清了两人的关系不想再和她有瓜葛的,现在是怎样?干么一副嫉夫翻旧帐的姿态对她?他是她什么人?
似乎没料到那么爱哭而且文静的时候像个高中女生的温颜突然间变得这么伶牙俐齿,范季扬习惯性的皱紧眉头。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对自己做的那些事负责的……”沉默了半晌他才别扭的掩嘴轻咳了声为自己失控的情绪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