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四人便挨个儿道来。
得的答案没什么特殊的,不是家里有人获了罪全家连坐被贬为奴就是不小心得罪了原本的主家遭了发配。陆辞瑜看了眼,被贬为奴的那个姑娘手上满是粗糙厚茧,看起来也是干了不少活的,陆辞瑜想了想,索性四个人就都留下了。
牙行的后面有着一个个小隔间,主家若是选中了奴隶可以加钱让她们在里面好好洗漱打理干净,省的一身污秽进了主子的门惹人不喜。
陆辞瑜交待了他们几句,而后带着林迟入了里屋,早有人在内备好了茶水让他们休息片刻。
陆辞瑜与林迟闲聊了一会儿,打扮完毕的四人便进了屋。
收拾干净后的四人看起来倒是顺眼了不少,牙行管事取了四人的卖身契当着他们的面交过,陆辞瑜挨个翻了一遍,付了银钱在牙行的单子上签了自己的名字,这人口买卖就算结束了。
四条活生生的人命花费的钱还没有那几刀纸多,也不知该不该可悲。
陆辞瑜仅是感慨了几秒,这心思就打消了。他要是真那么圣母早活不到这时候了。
取了卖身契人就归他们了,陆辞瑜带着四个人也没法再逛镇子。他给了薛微一串铜板做跑腿辛苦费,分别前突然问道:“你们主子呢?”
“我是说薛钰。”
薛微一愣:“主子近日不在镇里,陆少爷有事可以和……陆少爷有事可以和我们掌柜的说。”
陆辞瑜摇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是他家老夫人的寿诞贺图稿子,你可知他何时回来?”
薛微摇头:“主子走前没有说。”
陆辞瑜点头,分别后取了马车又租了个牛车,让那四人上了牛车跟在马车后,这才一道回了家。
林迟掀开帘子一角坐到马车门口,不解问他:“你的画不是画的很顺利吗?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陆辞瑜单手扯着马缰将人推回车内,放下帘子只留了一条缝隙:“外面风大,坐回去。”
“画只不过是一个借口,我只是想问问薛钰还在不在镇里。”
“果然不在啊……看来我没猜错。”
薛钰不在能证明很多事情。比如他和那位对方子的看重,比如陆归兮在那位心里的地位……看来陆家边上的那些人果然是他派来的。
如果他没猜错,不是在陆归兮知道方子时就直接告诉那位了,就是那位的人盯着陆归兮时自己查出了方子的事情。陆辞瑜和林迟并没有隐瞒,新方子做出的东西没少往里正和老郎中家送,想要查出些东西十分容易。
那位如果知道了方子的事情,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一条赚钱的路子的,陆辞瑜便是借着陆归兮的手卖了他一个好顺便在他心里刷点存在感。这个时间薛钰怕是已经在上京的路上了。
他仔仔细细给林迟解释了一遍,林迟恍然大悟。
陆辞瑜又道:“这样我们手里的筹码就又大了几分,不过这个度也要把握好,万一触碰到他们的底线把人惹怒了就糟了。”
说到底还是他们没有权势。
不过再大的权势也大不过那一位的,想想也是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