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这么多钱,傅云青她见不到,一定会想办法让我拿钱。”
“最后的致命一击,必须得我来。”他没什么情绪地垂下眼。
如今陈峡在网上已经是过街老鼠了,但在这场环环相扣的必杀局里,其实还有一个漏洞,那就是她对亲生儿子的付出。
--慈母人设真正的支点。
“不是,我刚刚好像没有听清,”兆曲掏了掏耳朵,“你说谁曝出去的来着?”
詹鱼沉吟了下:“最开始投稿的热心网友就是我。”
其余三人:啊……啊???
三个人面面相觑,懵逼半晌无言。
陈夏楠转身回座位拿了什么东西放在詹鱼的课桌上:“鱼哥,给你带了面包。”
詹鱼怔了怔。
“都说了,我们还会回来的。”陈博洋嘿嘿一笑。
那天,在他们离开前,詹鱼说:“如果还回来的话,帮我带个面包。”
“我说你怎么那天说话怪怪的,”陈博洋挠挠头,“原来这事儿就你搞出来的,所以你早就知道了呗。”
“哥你不够意思啊,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跟我们通个气!!”
“就是,午饭也不吃,不会是背着我们减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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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主席办公室。
“主席,二班黄成绍好像去找詹同学麻烦了,”秘书长抱着一会儿会议需要用到的文件,“刚刚有人经过看到的。”
百年校庆虽然结束了,但学生会还有很多收尾工作,荣誉校友们给学校的捐赠,寄语也需要整理出来备案。
“教室只有詹同学一个人,他不会吃亏吧?”秘书长有些担忧,“黄成绍同学带了帮手,把门堵了。”
对于这些富二代,学生会管理起来一直都很棘手。
“陈博洋他们没在?”傅云青搁下笔,微微蹙起眉。
那几个人不是随时粘在一起的吗?
“他们……”秘书长犹豫了下,但还是决定把今天听到的消息说出来,“我听其他同学说,他们似乎没和詹同学一起玩了。”
她还挺喜欢詹同学的,但又拿不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傅云青脸上没什么情绪,平静地垂下黑沉的眼眸,“好,我知道了。”
果然就不该期待这些人会有什么不一样……
“教导主任说想开学狠抓纪律,你多关注一下刚才那位黄同学,”他站起身,拎上制服外套往外走,“今天的会议取消。”
秘书长愣了下,不确定地问:“您的意思是……”
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向来公事公办的主席竟然会主动去针对一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