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焰勐!你竟敢以下犯上,夜拦本殿马车,你究竟意欲何为?!”
霁弘一听事关珑三,顿时发飙。
“殿下误会!此时殿下身边所坐之人乃是邦朝通缉要犯,十恶不赦!殿下千万小心!末将即刻救驾!”焰勐急迫地言道。
霁弘此时对夏凡深信不疑亲爱有加,岂容焰勐污蔑?当即大怒!
“你放屁!本殿身旁坐的乃是孤烟城珑三公主之爱弟,胆敢在本殿面前辱没贵宾,你们焰家当真是太放肆了!”
焰勐满心无奈,急道,“殿下且回头看看后面马车之上坐的是谁?”
霁弘迟疑地转身向后面马上一看,蓦然看见一个火红头发的熟悉面孔。
“昂炽阳?!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被王庭通缉呢吗?”
炽阳嘿嘿一笑,道,“殿下勿怪,刚才见殿下的心思都在珑三公主身上,炽阳不敢打扰,现在炽阳向殿下问安了!”
“弟弟,这……?”
霁弘满心疑惑地看向夏凡。
“殿下,他就是与昂炽阳一起被通缉的另一名重犯,夏凡!”
焰勐奋然大喝道,“大胆逆贼,今日有我焰勐率炎豹军精锐在此,你们是插翅难逃!乖乖束手就擒吧!”
“殿下,我和炽阳被通缉的事情暂且先放一边不提,我看这焰勐心怀不轨啊!”
夏凡大皱眉头地对霁弘道,“我三姐来的时候对我们说看见炎豹军早已将佣兵公会团团包围。
他明知道我们这两个通缉要犯在佣兵公会里面,却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你羊入虎口?
他这分明是居心叵测啊!摆明了是想借刀杀人除掉你啊!
莫非他焰家有上位之心?”
“焰勐!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霁弘闻言愤然怒喝,夏凡搅浑水的功夫自是不赖,对于这种霁弘王族夏凡自然知道他们的逆鳞是什么,反正这些事情在夏凡眼里那是玩笑一般,想说便说,说死人可不偿命!
焰勐顿时一个激灵,如此罪名他哪里敢当?
而且此时是在霁安城之中当街之上,人多嘴杂,人言可畏,眼下焰家可再禁不起一点儿折腾。
焰勐登时脸色惨白急忙道,“殿下,他完全是一派胡言!末将一心为邦朝尽忠,哪里会有二心?”
“是为邦朝尽忠没错,就是不知道是为哪个邦朝?”
夏凡抓住焰勐话中纰漏便往死里撕,一本正经地说道,“据我所知焰家的圣炎山被毁其实是个阴谋!
焰家与外邦串通,故意削弱霁川的实力!
否则那圣炎山在他焰家炎豹军的重兵看守之下还能被毁?
我和炽阳完全是被这个焰勐诬陷的!
一切都是因为弟弟我看不上他焰勐卑鄙无耻,不愿我三姐与他来往,他便怀恨在心,栽赃嫁祸我和炽阳!
殿下你想,若不是蓄谋已久准备周全,谁能毁得了一座圣炎山?
以殿下你明察秋毫的智慧岂能被这等漏洞百出的假象所蒙蔽?
弟弟我和炽阳冒死前来霁安城,就是为了将此事说清楚!
如今有殿下在,一定要为弟弟和炽阳做主,还我们一个清白啊!”
夏凡一番即兴发挥瞬间给焰勐扣了一头屎并且将自己和炽阳洗白,此时的霁弘已是怒不可遏!
“焰勐!!你好大的胆子!!”
“殿下!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末将为霁川鞠躬尽瘁,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此时焰勐早已下马跪倒在地一身冷汗!
“呵呵,你别把话说那么玄乎,天地怎么鉴啊?就算鉴了怎么告诉殿下啊?”
夏凡冷冷一笑道,“现在不是明摆着吗?你分明是心怀不轨,想在这里假借围捕通缉犯的名义趁乱暗害王储,以达到你们焰家的不臣之心!”
“没错!”
这时后面马车上的炽阳火上浇油道,“父帅时常告诫我们昂家兄弟要留心保护好王储殿下!
父帅说先王后早亡,留下王储殿下无依无靠。
一旦焰家年轻王后生了小王子,定然会心生不甘,迟早会对霁弘王储不利!
看来他焰家这就要动手了!”
“胡说!!你们胡说!!”
焰勐简直要被夏凡和炽阳逼疯了。
夏凡砸吧砸吧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我们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做。不喜欢听我们说,那我们不说就是了,看你。”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夏凡还用再说什么?
反正夏凡是不会放霁弘走,而这一行人也不会留下,焰家将军自己看着办呗。
焰勐跪在地上气得瑟瑟发抖,不知所措,进退两难。
“怎么着,要不大家再聊一会儿?”夏凡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焰勐此时那还能忍受夏凡继续当街胡言乱语,当即朝一个方向急急一摆手。
那一侧炎豹军人马立即让开一条出路,两辆马车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元帅?就这么放他们走了?”一名将官急忙上前扶起焰勐,满心忧忡地问道。
“先让他们出了霁安城再说!”
焰勐脸色阴沉无比,目光之中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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