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东门之时就已经计划好一切了。”
昂天龙面色沉沉地说道,“廷尉卢后是有名的酷吏,此番炽阳怕是凶多吉少了!”
“妈的!焰勐,你给我等着!……”
昂野虎目光寒戾地看着审判席之上。
此时的审判席之上并排坐着四个人,当中二人是王储霁弘和廷尉卢后,而霁川邦朝东西军的两大元帅昂空和焰勐分坐两侧。
“今日本廷尉于天野城当街设庭主审,由王储殿下帮审,无敌公昂元帅和焰勐元帅陪审,公开审判逆犯昂炽阳!”
廷尉卢后虽然也上了些年纪,但是仍然中气十足,声音洪亮,“带逆犯!”
一声令下,两名庭官跟在左右,炽阳拖着镣铐走上审判台,面对着审判席微笑立而。
“大胆逆犯!公庭之上你为何不跪?!”卢后一拍桌案,愤然怒喝。
“我为何要跪?”
炽阳不禁冷冷一笑。
“大胆昂炽阳!你罪行累累,先是逞凶伤人残害我邦朝重臣在先,又无端施暴打杀望湮城良民数十人!之后又逃脱刑役毁灭我邦朝炎晶圣山,如今又串通外贼胁持王储,你还不知罪吗?!”
“廷尉大人等等!”
这时坐在卢后身旁的几乎蓦然开口道,“你说的前面那几件事本殿不太清楚,不便插言,可是这最后一件事是从何说起啊?昂炽阳何时胁持过本殿啊?不要随便诬赖好人啊!”
“诶?殿下何出此言?”
卢后诧异地看着霁弘,“殿下不正是被昂炽阳伙同外贼胁持一路到此的吗?”
“廷尉大人哪只眼睛看见昂炽阳胁持我了?”霁弘不禁笑道。
“这……焰勐元帅可以作证啊!”
卢后求助地转头看向焰勐。
焰勐心知肚明,既然霁弘都不承认被胁持,那么这个罪名是立不住了。
焰勐也不争论,直接道,“廷尉大人,暂且先按下这胁持王储之罪不提,咱们且先说昂炽阳伙同外贼毁灭我焰家圣炎山之事,此事可是千真万确!”
“大胆逆犯昂炽阳!你伙同外贼毁灭邦朝至宝圣炎山,你可知罪?!”卢后一盘桌案,声色俱厉地喝道。
“廷尉大人等等!”
霁弘又拦住卢后。
“王储殿下何事?……”
卢后不禁有些郁闷。
“本殿想问一下,说昂炽阳伙同外贼毁灭圣炎山,可有证据?”霁弘问道。
“这……焰勐元帅就是证据!”
卢后再次将目光投向焰勐。
“焰勐元帅?”
霁弘目光凛凛地看向焰勐。
焰勐当即义愤填膺言之凿凿地言道,“昂炽阳和外贼夏凡毁我圣炎山,致使邦朝爆炎晶矿的收入断绝,此事乃是末将和数万炎豹军将士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哦?焰勐将军和数万将士亲眼所见?”
霁弘皱着眉头道,“你们当时离昂炽阳有多远?昂炽阳和那个夏凡是怎么毁的圣炎山?都谁看见了?麻烦焰勐将军把那些人都叫过来,本殿一一问清楚。”
“这……”
霁弘的一番问话确实令焰勐有些无所适从,焰勐也从来不曾想到霁弘竟然也是这样一个棘手的角色,看来自己平时还真是小瞧了他。
焰勐一心想定炽阳的死罪,逼昂家就范,此时就算霁弘冒出来纠缠不休,焰勐也不可能轻易善罢甘休,他焰勐早有后招。
这时焰勐也不去理会霁弘,而是直接向站在受审台上的炽阳问道,“昂炽阳,本帅问你,不久之前你可是在望湮城因打杀平民而被判流放苦役?”
炽阳泰然一笑,道,“不错。”
“苦役发往何处?”
“圣炎山。”
“那你此刻为何人在此处?却不在圣炎山服役?”
“圣炎山已毁,我还在那里做什么?”
“你从圣炎山逃出来已经多久了?”
“两月有余。”
焰勐和炽阳一问一答,几句话下来,卢后和霁弘便都听出了门道,卢后不禁冷冷一笑,而霁弘则是面色凝重不已。
“大胆昂炽阳!”
这时卢后重重一拍桌案,厉声喝道,“你身为苦役重犯,不知悔改,擅自逃役两月有余而不向公门投案!依照霁川刑律是为反逆大罪!……”
“廷尉大人等等!”霁弘又急忙叫道。
“王储殿下又怎么了?!”
卢后已经十分不耐烦了。
“呃……没什么……廷尉大人继续吧。”
霁弘也完全无计可施了。
卢后见霁弘无话可说,得意地高声宣喝。
“逆犯昂炽阳!逃役反逆!罪大恶极!
本廷尉在此宣判,依照霁川邦朝刑律,处以逆犯昂炽阳斩首极刑!!”
“啊?!”
听得卢后宣判,在场民众顿时一片哗然大骇!
“砰!砰!啊!啊!”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身影入一道疾风般蹿上了受审台,两名庭官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踢下了台!
顿时在场所有的人都震惊不已地看着受审台之上。
炽阳惊异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那道熟悉的身影,愕然讷讷。
“……凡哥,不是说好了等三天的吗?”
“我反悔了,一天也不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