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吕布将军,看来我卢植还是小看将军了。我本以为将军,不过是一个贪财忘义的小人,不过这一路上从洛阳到长安,从长安再到天水,我发现我认识的是一个全新的吕布,不过这些也就罢了。今日你确实让我看到了你的气度。想你吕布所率兵马不过数万,却敢独自面对二十万的强敌。纵是老夫当年面对战力低下的黄巾军,也不敢轻易以这样的军队比例开战,而将军不但敢开战,而且至今为止,还取得了不小的战绩。更难得的是你,虽有胜利在前,却也是不骄不躁,反而处处为百姓担心,我真看不出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卢植一口气说了值么多,终于闭上了嘴,喝了口茶。
“哈哈哈,卢植先生谬赞了,吕布不过是个粗人,想要在这乱世之中,为百姓做点事情而已,那里有你说的那么不同凡响。”吕布哈哈一笑打了个哈哈,心中有些不安起来,既然自己的所作所为让卢植看出了端倪,那么就难保洛阳的李儒不会看出什么了,想到这里,吕布又有些不安起来。
“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亲手斩杀自己的义父丁原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吧。将军有时间的话,卢植道很想听听这见识背后的故事。”卢植盯着吕布,一副耀将吕布看穿的神态。
“哈哈哈,先生,我的提议,您真的不愿意答应么?”见卢植跳开话题,谈到自己身上,吕布忙又将话题转了回来。同时又觉得刚才好危险,这卢植乘着自己不被,突然调转话题,差点就探出了吕布的底细,吕布暗暗心惊的同时,对卢植也有了几分提防,看来眼前这个卢植除了刚正不阿之外,也是有着一颗玲珑心思,只是平时少与人勾心斗角,没有让世人发现而已。
“哈哈哈,吕布将军既然有难言之隐,我也就不再多问了。至于将军说为天水城处理民事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帮将军担待下来,将军放心,我会在入夜之前,将那些陇西百姓全都安排妥当。”卢植哈哈一笑,终于将天水民事的重任接了下来。
“如此,我就放心了。吕布在此替天水和陇西的百姓谢过先生了。”吕布终于心中一颗石头落了地,向卢植想了一礼道。
“将军何必客气,能为百姓出力,也是卢植的荣幸。”卢植淡淡的说道。
“对了先生,这位是成廉将军,他是天水本地人士,先生有什么事情可以尽管找他去办。”吕布将成廉叫道卢植面前说道。必定卢植只是一人,无权无势,对于天水的情况又不熟悉,一个人当然没有办法展开工作,所以吕布就将成廉配备给了卢植,谁让成廉是天水本地人呢,必定比其他将领熟悉情况,同时有了成廉这个跟班,卢植的工作也能顺利展开。而以成廉在吕布军中现在的地位,所能调动的力量有限。又防止了卢植可能借助成廉的力量,掌握天水城中全力的可能性。现在吕布身为三军主将,要对数万人的生命负责,有时候也是不得不多算计一些,多考虑一些。作为众人的主公,吕布可以不会打仗,可以不会内政,但是却不能不学会算计,不能不学会掌握权力。
“在下成廉,见过卢植先生。”成廉见到卢植,也是很有礼貌的行礼,必定卢植乃是做过中郎将的人物,成廉现在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将领,对卢植自然要彬彬有礼。
“呵呵呵,果然后生可畏,好。”卢植见到成廉也是夸奖道。
“既然诸事妥当,吕布这就告辞了。”吕布刚起身告辞,突然又想到了一将事情,接着道:“这次,吕布前往陇右,亲眼看到陇右太守邓范大人,为保护陇右城和百姓,以身殉国,吕布不才,但也不忍他的尸体受到羌人的侮辱,所以深夜将他抢了回来,准备重新在天水安葬,以告慰他的在天之灵,只是吕布对于这些丧葬的事情,一窍不通,到时候还要请卢植先生多多操劳了。”卢布正要走,突然就想到了邓范尸体的事情,本来邓范的尸体只是用来获取邓家好感的,不过既然尸体已经运到了天水,就应该将它的剩余价值全都发挥出来,利用这个机会好好表现一下自己的高风亮节。可惜吕布对于丧葬的事情并不了解,也就只能请教卢植了。
“什么?你将邓范太守的尸体抢回来了?这太好了,作为抵御外寇而战死的太守,邓范理应受到应有的待遇,不过这件事情你换是要和他们家人商议一下,看看他们将人是准备将邓范就地安葬呢?还是运回故乡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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