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宴持续了很长时间。安魍月平时对长老们是那种淡漠的态度,久而久之,长老们对她也有点畏惧。大家清楚这个宗主几乎为了全宗付出了一切,长辈心有疼惜却说不出口,那徐瑜就是其中之一。
剩下几个长老都是安魍月林清媛的平辈,连年龄都不大,就更不敢和安魍月多说几句话。
至于那些小辈们,除了洛念芸柳影儿和几个胆子大的,面对安魍月也是唯唯诺诺,又或者,多了几分崇拜。
没有弟弟的安魍月,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想都不敢想。她选择自我封闭,看得清她本质的人却不敢打破她的封闭,看不清她的除了声讨就是害怕。长此以往,她又将自己封闭的更狠,亲近她的又会更少。
或许这样的她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一个毫无生气的魔头,再也没有谁敢接近她。好在有一个安魍夜。无论什么时候,抑或是安魍月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拨开她的层层心防,走进她心的最深处。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心仍在跳动,像一个活生生的人那样跳动。
魔女也好,仙子也罢,她都是他的姐姐。这就是安魍月十年来的救赎。
安魍月此次和弟弟出去,或许她自己没有发现,但随行弟子们都感觉到,宗主的心情好多了,说话的声音柔和了很多,脸上的笑容出现得更为频繁。竟然有时候还会和弟子们说说笑话,打趣彼此。
最令人不可思议的,宗主和安魍夜在一起的时候,时常会脸红。姐弟两人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关系,可在弟子都在的时候还是十分注意的。尽管如此,有些人还是经常看见宗主和安魍夜的亲密举动。
没错,就是善于八卦的柳影儿......然后一传十,随行的人全都知道了。
饮宴之中,善于观察的长老不可能没有发现宗主的改变,更何况她的眼神还会飘向安魍夜身上。
借着酒,几个长老将自己好几年来对安魍月说不出口的关心都讲了出来,席间安魍月的点点微笑,看得长老都有些愣神,更别说安魍夜了。
就像在某本书某个异界某个人说过的那样,酒分为两种,应酬酒和真心酒。应酬酒修道者喝多少都不会醉,自有运功抵御;真心酒却没人抵抗那醉意。
安魍月今天真的很高兴,回到了宗门,弟弟被宗门所接受。长老们对她说了很多心里话,宗门复兴的起点已经近在眼前了。她喝了多年来都未曾碰过的酒,没有刻意排解酒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只觉得推杯换盏之间,不自觉的就醉了。
她脑袋晕晕乎乎的,脸也有点红。晃晃悠悠地对其他人道:“你们回去吧,今天我就住这里了。建成之后这九楼我还没亲自住过呢。”
看着她们的宗主有点不像宗主的样子,长老们自己其实也有点醉了,于是一个两个的陆陆续续出了门回到宗内。弟子看见长老走了,也跟着她们离开。柳影儿倒是没有立刻走,朝着已经迷迷糊糊的安魍月摆个鬼脸道:“师父,玩的开心啊。”,然后拉着洛念芸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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