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魄——洪公公
我的左手,此刻正来回轻轻的抚摸着胯下夺魄头上那堆乌黑的发丝。这么多年来,它们一直是我——洪公公的最爱。那如水柔丝,给了我一种无限的安全感,顺滑、绵长、微香、温馨而宁静,毫不带任何一点杀气。若非每次看着它们的主人活灵活现地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还真怀疑,它们是不是些长在死人头上的头发。
我的右手,一直紧捏着九节银蛇的七寸,尽管它正此刻很不情愿地将修长而健硕的身体缠上我的右臂,以示对我握住它死穴之举的抗议。
“小畜牲,看你不乐意的样子!”
我瞄了九节银蛇一眼,努了努涂了浓浓胭脂的宽厚嘴唇说道:
“人哪,哪个不是被别人将自己死穴狠狠地捏住的呢?就连咱家也是如此呀!但是,咱必须得学会反击,展你所能,用你那无形但却锋利的爪子,将那些抓住你七寸的人一个个狠狠地、不留余地的杀、杀、杀!哼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夺魄,你说咱家说得对么?”
我低头望了望怀中的夺魄,此际的他,满眼无尽是迷离。
“嗯”
他在我左手不停的爱抚之下,意乱神迷般地轻哼一声。
“锦绣杀手,神出鬼没。血笺一出,杀尽江湖。”
试问朝廷上下乃至整个江湖,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锦绣三剑客是我东厂之内最得意的杀手,甚至我早已将他们视为我的左右之臂,有了他们,使得我似今日这般如虎添翼。而他们三个之中,催命深沉、摄魂顽皮,独独让我难舍的,便是如今早已男女难辩的夺魄了。
回想当初,我也曾是血气方刚、挺拔潇洒,可是,全因那场可怕的政治角力,对手扳倒了父亲一手经营的战绩功勋,致使我全家八十三口惨遭凌迟。我万幸逃脱,为报家仇,不得以隐姓埋名、沦为阉人,隐藏于朝廷之中,伺机予仇人致命一击!想想那年,我才刚满一十八岁啊!试想一个一十八岁的男子,本该是何等俊逸的年华,可我却为了欲报家仇,牺牲了男人此生最宝贵的东西,牺牲了男人那本该拥有的骄傲!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这十年来,我嫉恨天底下所有的男子,同为男儿之身,可为什么偏偏老天爷要夺去我本该与他们一样的珍宝?我讨厌他们,我讨厌他们看我时的那种眼神,从他们的眼神之中,我看到了那种难言的耻辱。我更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女人,全都是些庸脂俗粉,论美貌、论情才,又有哪个能与咱家相比拟的呢?眉来眼去,故作忸怩,令人无端望而生厌!
但唯有夺魄不同!
她既是女儿之身,却一直在我面前以男装相对,看着她每次杀人时那一双比男人狠上几千倍、几万倍的眼神;看着她每次当着我的面折磨那些贱女人的种种方法;看着她每次毫无反抗的任由我摆布与抚弄,让我由心底发出了一份浓烈的自豪感,她用她的所作所为,唤醒了我作为男人那本该拥有的自尊。
她很美,这点我是知道的。一个如此曼妙的女子,怎需多作些什么描绘呢?可是,她却总是故意掩去自己美丽的一切,在我眼中,她只是一个男子,一个不施粉黛、沉默寡言的男子,她让我感觉到,这天底之下的美艳,都不能把我给比下去,一切脂粉皆平庸,谁能及我堂堂东厂洪公公!
我的左手继续在她的身上游移着,轻轻解开她的胸衣,在她的胸前摸索着,一揉一捏间,竟也让她呻吟不已。但是,突然间一股强烈的醋意却让我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她那雪白脆嫩的酥胸:
“夺魄,咱家要你杀了三驸马,此事你办得如何了?
我冷冷地问道。
“锦绣,夺魄幸幸不辱命”
这突然而至的痛楚与欲望交错混杂,令她更加沉迷不已。
“可是,你却差点便宜了他!这叫咱家怎能容忍!”
我忿忿说道。脑海里,还依然翻腾着我看到的那幕:
三驸马--“司马玉昆”向来生性谨慎,这是满朝上下人尽皆知的秘密,自从最近江湖好手频频被杀之后,他更是心惊胆战,加重了身边的保镖侍卫,一丝不苟,难近其身。直到夺魄设下“美人勾魂”的陷阱。
她扮成歌女,将“司马玉昆”诱骗到闺房中,又开始轻轻脱去身上的层层薄纱,直到胴体隐隐欲现,在灯光的映衬下,丰腴的身体不住地扭曲着,弥漫的幽香、散落的发丝和那阵阵轻叹呻吟,编织着一曲难挡的夺魂迷曲。试问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能承受得了此等的诱惑呢?而正值虎狼之年的三驸马“司马玉昆”自然也是无法幸免的。在美人的诱惑之下,他终于肯退去连日来紧护于身边的精兵良将,只留下了最忠诚的贴身保镖--“陶方”留守于房中,以及他的宠妾--“浣纱门”秀女“柳湘儿”意图来个“群鱼戏水”之欢,可谁知就在三人即将肢体相交的一霎那间,夺魄忽然使出的一招“空冥绝杀”剑法--“倩女偷心”活生生的破开“司马玉昆”的胸膛,他那颗活跃的心脏随即滚落于地。缓过头来,她狠狠地望住于一旁吓得六神无主的“柳湘儿”冷冷地说道:“走!本人今天不想杀女人!滚回去告诉你们"浣纱门"的掌门--"若四娘",本人已经查出他的真正面目与老巢所在了,无需再以"空灵寺"为掩了。假以时日,夺魄定将亲自取下这伪秃驴的人头!”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骤然令立于一旁正陶醉不已的“陶方”惊慌万分,却只见夺魄微笑着走到他面前,轻易的一招“怨鬼提头”便拿下了他颈上的人头。
“夺魄的身体,只给锦绣,见过之人,决不会有好下场!”
她幽幽地说道。
想到这里,我忽然冲动地将自己的唇覆于她的樱唇之上,疯狂地吮吸着,嘴里还不住的咆哮:
“你的身体只给我,只许给我!若不是你最后说的那句话,我几乎气得要杀了你!要知道咱家碰过的东西,天皇老子都不许染指!”
说到这里,我突然放开右手那条粗壮的九节银蛇,任由它在夺魄的两腿之间游移:
“去吧,去吧,宝贝,咱家想做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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