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了看,是一个身穿棕色军服的家伙,我心里明白了,是军方的人,和伏击我们的两组狙击手是同一个部队!因为他们身上的军服和普通军服差别很大。
这个人肯定是狙击手的观察手,他们分点进行观察与狙击,看来他们是知道自己面的对什么人。
他猫着腰,手里端着一把步枪一边朝着那个狙击手的位置跑去,一边朝我这里不停的扫着。
我明白了,那个狙击手极有可能已经负伤了,这个家伙坐不住了。
步枪子弹漫无目的的扫射着,有一颗子弹还击中了我们的车子,我不为所动,瞄准他后就扣动扳机,没有看他有没有中弹,立马调整视角观察那个狙击手的藏身处,因为我担心这家伙跟我玩声东击西。
不过他仍然没有出来,看来是真的负伤了。
我看向那个倒地的观察手,他正在喊着什么,像是在和掩体后的狙击手对话,子弹击中了他的腹部,他已经无法站立行走了,只能艰难的朝着那个狙击手的位置爬过去。
我仔细的看着他的军服,绝对没错,他们的衣服和这个国家的军服差别太大,就是他们,在边境伏击了我们。
观察手即将爬到了那个狙击手的位置,我看到狙击手将枪伸了出去想让观察手拉住。
我那一刻的心里瞬间五味杂谈,各种滋味一下冲散了我的杀戮之心,也只是一瞬间,我的十字准星从那个观察手的身上移动到了那支伸出的枪上扣动扳机。
“砰!”那支被那个狙击手应该保养的很好的SVD直接被击中飞了出去。
观察手见状立马放下手,嘴里说着什么。
那个狙击手想伸手去拿那把狙?击?枪,我再一次开火,子弹的弹着点让狙击手刚刚伸出去的手立马缩了回去。
我卸下弹匣:“小五!子弹!”
没有回应。
杨远听后喊道:“怎么回事!小五!给啸尘弹药!”
喜鹊见小五还没有回过神来,于是伸出手从他身上拿出弹匣扔了过来。
我接过后装上弹匣继续观察着。
那个观察手看样子已经是不行了,子弹是直接从他的肚子贯穿了过去,肠子肯定已经烂了。
但是他仍然伸着手,想让狙击手拉他回去。
我不清楚他们有没有后援,不过这样下去的话那个观察手肯定坚持不了多久。
狙击手也不在试图去拉他,躲在掩体后像是在报告情况。
而那个观察手似乎也知道自己已经快不行了,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步枪举起来对着我这里开了几枪。
我瞄准他的胸膛毫不犹豫的开火。
他的胸?口?爆?出一团血雾,然后慢慢的软到在地上,像是很不甘。
我喊道:“敌观察手被击毙!狙击手被击伤!”
杨远听后喊道:“危险解除!快!二成发动车辆!我们走!”
我更换了一个位置继续观察着,那个狙击手在掩体后仍然是没有动静,旁边那支杀害了塔西娜的狙?击?枪也在离狙击手不远的地方,但是他不敢伸手去拿。
二成将车子发动了起来,杨远拽着小五上了车,小五被杨远拉着,眼睛一直看着地上的塔西娜,他没有了之前的挣扎,没有了任何的言语,只是任由杨远拉着上了车。
喜鹊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钱,然后跑到老人的房间门前敲开了门。
看到喜鹊的举动,我更加难受,给他钱有什么用?那个狙击手就是来杀我们的,误将塔西娜当做我们的一份子。
但是事情发生了,任何后悔与谴责都无济于事,我将愤怒都迁怒到了敌军的身上,而小五,像是在深深的自责。
“好了!可以走了!”
我收起狙?击?枪,也一瘸一拐的跑上车,我的伤口像是开了针线,现在又开始疼了起来。
直到喜鹊上了车后,我看到喜鹊默不作声,我问她有没有事。
喜鹊看了看小五,然后叹了口气:“我不希望这种事在发生了。”
杨远在副驾驶上没有说话,我们所有人都不再说话,车辆停下,李小快速的上车。
杨远看到李小上车后叹了口气:“任务开始,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