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边境的这座不知名的峡谷中,我在外面站着岗,喜鹊被我劝回到睡袋中。
她躺在睡袋里很快就睡着了,我只能慢慢瘸着腿走到峡谷中央,迎着天上的月光能勉强看清楚周围的情况,这里就这个好处,夜晚的时候的能见度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像那晚的敌军偷袭的事情在这里是基本上不会发生,最起码我是这么认为,按照杨远的话来说,军人的直觉,呵呵。
可能会好奇为什么不在黑夜里强行军?
第一,我身上的伤口不便。
第二,我们没有任何夜视装具,在山地中行军本来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看不见的情况下非常容易掉下悬崖,这不是说说而已。
第三,敌人更不是傻子,越是夜里他们就越有可能布置岗哨在这一片来观察我们的踪迹。
白天我们看到那些侦察部队的人最起码有半个连队在这里活动,他们就像猜到了我们会在这里出没一样,这让我非常郁闷,我一直认为他们是动用了军事卫星,但是想到就凭我们几个也不值当啊。
实际上人家也确实用不上什么高端武器,我们也只能走这里,毕竟接近边境的最快捷的路也就是这片山区了。
想绕路也不是不行,最起码得比原来的路程多出个十万八千里,还掐不准会不会有敌人设卡堵截,就凭我腿上的伤口,真当强行军一天一夜的话那也就别要。
山间温度此时已经是零下,这里的零下可不是我们国家的零下,那真的是彻骨的寒冷,就像没穿衣服站在这里一样,峡谷中的风还不停的往我脸上吹,我哆嗦了一会走到一块石头后面想借此挡着寒风。
峡谷中的风声时不时的传来怪异的声音,那是略过一些岩石后发出的,并不是什么野兽,我曾在我国某山区野外生存的时候被这动静吓得一晚上没敢睡,总以为是某种野生动物在对我们虎视眈眈,所以啊,人的恐惧总是来源于未知。
我在原地蹦跶了几下用来驱赶寒冷,接着时不时的观察周围,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
大约是在凌晨一点左右,我正对对抗着空气中的寒冷时忽然发现我们来时的路上有些动静。
我瞬间端起枪,透过短冲上的二倍率瞄准镜却看到没什么异常。
奇怪了,我狐疑的放下枪,难道是错觉?
于是我蹲在一块石头后面端起武器继续观察着,远处黑乎乎一片,难道是什么动物?
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敌军不可能这么精准的找过来吧?
转过头看着在睡袋中熟睡的喜鹊,我轻声的呼唤了两声。
她并没有反应,像是睡得很深,于是我放弃,想继续观察情况,刚转过头就看到远处的地方又闪过什么东西,这下我炸毛了,绝对没看错,就算不是敌军也肯定是什么野生动物。
我端起枪想借助掩体慢慢往前走走,但是想到喜鹊还在不远处的凹洞里躺着睡熟,我犹豫了一下。
她的位置应该没问题,那里是被之前的水流冲刷出来的一个狭小的空间,刚好可以躺下一个人,如果不注意看是不会发现的。
想到这我稍稍放了些心,走出掩体然后朝着不远处的一个石头慢慢摸过去。
其实我第一时间担心的不是敌人,而是什么野生动物,棕熊之类的生物。
这鸟地方山区之间难免会出现这些野生动物,我还是小心为上,最好不要是狼群,遇到狼群那就真的棘手了,不过我见这里的气候也不像是狼群能够繁衍的地方,所以也没有想到这个。
曾经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我就遇到过狼,那时候手里的枪都是空包弹,光响没动静,幸亏我当时运气好躲了过去,不过现在想起来仍然对那时的情景心有余悸。
就当我即将走到不远处的那块岩石的时候,只听“噗叮!”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
接着我感觉像是有一股很大的力推着我的脑袋向后仰去,那一刻,我是懵的。
我还没来得及骂出声就一个踉跄仰倒在地上!接着我反应过来了,是敌军的消音武器!他们怎么找过来了!
我立刻翻身滚到那个石头后面,接着又是几声“噗叮!噗叮!”的枪声响起,打的我四周的泥土四处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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