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部队后也没人问我请假一天都是干嘛去了,我也变得越来越沉默,用赵排长的话来说,我变的跟狙击组的教官一样,连个屁都懒得放那种。
我嘴上不说话但是心里已经开始反驳了,我不说话是因为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感觉一切都没什么兴趣了,但是训练什么的我一样还是不落下,狙击教官那个鸟人是天生就是一副鸟样,是本来就不喜欢说话,跟我是不一样的。
我就开始掐算着退伍回去的时间,时间一天天的在过去,这期间我也主动的大电话给喜鹊过,我们是没有手机的,这个是真的,绝对没有手机可用,特种部队不是别的部队还能有固定的时间拿手机出来耍耍,这里只有几个电话亭还是插卡的那种,我记得喜鹊的手机号,于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给她打了一个过去。
主要是关于杨远的事情,恐怕她也不知道这个,接通后我说出这件事后她只是沉默不语,然后就说你是不是觉得杨远喜欢我,然后你就觉得如果跟我在一起就会对不起他?
我停顿了一会,说:“咱们能不说这个吗?”
我这句话像是挑起了喜鹊的兴趣:“别啊,说啊,我问你话呢?是不是?”
我就说:“不知道,就是,总觉得有点别扭。”这个我没隐藏的,真的,真的总感觉别扭。
“所以你什么意思?”她有点生气了,其实换做是谁都会生气,换而言之我们的感情还没开始呢你就打算给断掉?
我说:“能不说这个吗?我不想去考虑这个。”
“呵,啸尘!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电话挂断,卡抽了出来。
我选择了逃避,我的顾虑太多了,整个脑子都是乱糟糟的一片。
就这样吧,回去再说吧,现在就不管了,还剩下四十多天,嗯,回去再说吧。
我不喜欢喜鹊吗?不,我真的喜欢这个女人,喜欢的不要不要的,甚至我自己都有种配不上她的那种感觉,她无论在各个方面都算得上完美的女人,我啸尘能和她在一起在我看来真的是之前都没想过的事情,因为我之前的想法就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可是自大喜鹊上一次来看过我之后,我就忽然不这么想了,自大我从烈士陵园回来之后,我的想法又开始发生变化了。
我恨自己,真的恨自己,恨自己的脑子整天在胡乱想,恨自己面对喜欢的女人都不敢表露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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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朋友扶下楼送上出租车后,我自己摇摇晃晃的走上了楼,然后也不去管茶几上的一片狼藉,躺在沙发上拿出手机胡乱的翻找着什么。
最后,我组织了一下措辞,接着眯着眼睛拨通的那个心理医生的电话。
对面很快接通:“喂?是啸尘吧。”
我口齿不清的说道:“您真是聪明,是我。”
“哦哦,你说吧,什么事?”
我想了想说道:“我听明白了你之前说的话了,我也知道我的问题主要在什么地方了。”
“你喝酒了吗?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
“额,对的,对的,我只想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哈哈哈”那个中年医生爽朗的笑了出来:“我说了,我是医生,我的手段只能起到辅助作用,最终的,是你自己那一关,另外,我不是情感专家,我觉得你不该打给我,而是打给她,也就是你说的喜鹊。”
我顿时我惊讶了一下:“您是怎么……”
他的这句话真的把我吓到了,这个医生是怎么知道喜鹊的,我明明记得我没有说过这个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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