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下警告书的啊。”
计天和看了眼外面的如鹿,说道:“她不止是我太初宗宗主,更是我计天和的侄女,便是你老师来了,我也要说这番话。”
苏词挑眉道:“真是不好意思,之前还怀疑过你,看来是我多虑了。”
计天和扯去力量,苏词倒吸一口凉气,说道:“你被开除了。”
计天和听不懂他这句话,说道:“苏词,照顾好她,莫要让她受人欺负。”
“你一万放心,就是你死了,鹿儿也会好好的。”
计天和就像没听见一般盯着他的眼睛,说道:“还有你。”
苏词一掌推开他,说道:“我认识她的时间可比你长。”
计天和点点头,说道:“嗯,以后有什么困难不能解决,就发消息回山。”
苏词点头,说道:“没什么事就别BB了,我走了。”
计天和衣袖长拂而过,看向如鹿温和道:“鹿儿,记得随时写信回山。”
“我会的,计伯伯。”
……
两人再此踏上去问白河的路,下山很快,因为苏词没心思欣赏沿路风景。
他现在必须抓紧回白河,很多事情已经不能再托下去,甚至关乎他自己的生命。
在广场上,他拿出了羊皮,揭开了一层面纱。
所以他得罪了某些人,某些人能够从六大武派手中偷的至宝,可见力量不俗。
从下山那一刻,离太初越远,他们的危险系数就越高。
虽然他太初已经派出人保护他们,但现在的太初,要重新规划宗门,东山主及西山主也没有回来。
山间乱石分布,苏词远离密林山谷,选择视野开阔的路线。
好在他入了宗师境,否则面对这下乱石遍布,连石径也没有的山坡,根本无法行走,何况是带着如鹿。
凉凉的春风带着细细的雨线从如鹿的脸庞掠过。
感受到腰间那手臂上传来的温暖,抬头便是公子俊逸的脸颊。
脚尖从如石锥踏过,然后轻轻点过一片树叶,仿若蜻蜓点水。
轻功对于一名武者来说是入门功夫,但想做到苏词这样,长时间行进,并且从叶片上点过,仍然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于空中飘逸的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然后再与鹿儿柔情对视,接着平稳落地。
山间大河穿行,水声涛涛。
一缕春风从山崖起,然后落下,向苏词前方吹去。
卷起一间茅屋上的稻草,苏词甚至能听见那破旧茅屋被风吹过晃动所产生的声音。
“鹿儿,听没听见里面的人说话。”
鹿儿以及看着苏词,脸颊几分桃花。
苏词眉梢挑起,嘴角露出几分得意,就像是自己所说的话意外应验了一般。
他又喊了声鹿儿,鹿儿还是没应他。
苏辞这才看向还在犯花痴的鹿儿,伸手敲了她额头一下,说道:“别犯花痴了。”
如鹿迅速低头道:“公子胡说,我才没有呢。”
苏词道:“你猜前面那茅屋里面是谁?”
如鹿这才往前看去。
他们所落的地方,旁边是一条大河,身后便是宿雾山,前方一眼望去,大河两边是一片开阔,草叶繁盛。
还有农田遍布其中,还是一眼望去,独独只有一间茅屋。
尽头,九疑山脉将这小小的空阔地域包围,大河也进入了大山。
“是谁啊?”鹿儿好奇道。
苏词嘴角露着无法掩饰的笑意,雨猛然增大。
鹿儿主动从墟芥中取出黄纸伞,然后撑开。
“公子,有这么开心吗?”鹿儿忍不住道。
“真乖,”苏词说她乖当然是说她给他撑伞。
他接着道:“不是开心,是太巧了。”
鹿儿道:“所以是谁?”
苏词道:“还好昨天弄走了翟门玉,不然今天没得玩了。”
鹿儿道:“是谁啊?”
苏词从她手中接过伞,说道:“就是那位圣女。”
如鹿面色微变,嘟囔道:“怪不得公子那么开心。”
苏词认真听着那纷杂的茅屋中传出的声音,雨声太大,河水声更大。
正准备靠近些时,一缕缕春风接二连三的吹过,然后卷起茅屋上的稻草。
春风所过,苏词耳畔仿佛清净了许多,也可能是,此前是因为那几率茅草堵住声音的传播。
总之,苏词听见了。
里面人很多,他还没有千里眼的能力,自然看不出是什么些人。
不过他能听出到这些人对许莫不善,但两方又有某种关系。
他越听越觉得离谱。
如鹿好奇道:“公子,你听到什么了?”
苏词看向如鹿双眼,说道:“好像再催婚。”
如鹿惊讶道:“催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