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弄的?天哪,这可真是……”大夫人急的眼眶都红了,旁边焦继勋喊着让人请大夫,老夫人也是叫丫鬟:“快准备了热水,先要清洗一下,可别落了灰尘,怕是以后会留疤。”
整个园子里的人都忙的团团转,焦伯延额头也微微有薄汗:“大姐,我背了你回去?疼不疼?”
自然是疼的,但在性命跟前,这疼也必须得受,只瞧着一家子人为这一道伤转,心里难免愧疚,也不敢露出特别疼的样子来,生怕这家人忧心难过,强忍着疼笑道:“我是伤了胳膊,又不是伤了腿,还能走呢。”
大夫人转头斥道:“你们两个都在,竟还让婉娘受了伤!怎么就没保护好婉娘?”
焦婉婉忙拉了一下大夫人的衣袖:“娘,不怪大哥和二哥,是我自己不小心,又是我要闹着玩儿这个的,娘可别怪大哥二哥,要不然,以后他们怕是都不敢陪我玩儿了。”
大夫人一瞪眼:“他们敢!”
“不敢不敢,我们肯定不敢的,娘,现下最重要的是让大夫给大姐看看,万一……”焦仲展说道,没等他说完,焦伯延就咳嗽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扶了老夫人转身说道:“咱们先去厅堂等着,就是要包扎,也不能站在这儿。另外,娘还得费心,大姐这胳膊伤到了,怕是这嫁衣什么的,就得另外买了。”
大夫人才想起来这回事儿,一拍额头:“哎呀,这可真是……”
老夫人摆手:“算了算了,都这会儿了还惦记那嫁衣呢,回头让秀娘们动手做,又不是说非得自己做的,那大公主前些年出嫁,嫁衣不就是宫人们做的吗?咱们家婉娘,从小可也是娇生惯养的,让她一天到晚的做那个,怕是坐不住,又带累眼睛,受那罪做什么?府里的绣娘不行,就请几个好的,不要怕花钱,一辈子就做这么一回,要做好的!”
大夫人忙应下,拉了焦婉婉回厅堂,等着大夫过来。焦婉婉虽说是狠下心来了,但又不是真心找死,那鞭子到了手臂上,下意识的就减了三分力气,所以,那伤口也只是看着吓人。
大夫给开了一些药膏,又仔细交代了一番,不许碰水,不许吃颜色重的食物,这才拿了诊金离开。
“也不知道这段日子,婉娘是不是沾染了什么霉气,竟是出事儿了。”老夫人皱着眉,心疼的摸了摸焦婉婉的胳膊,抬头看焦继勋:“之前不说了去抱朴道院烧香的吗?回头你安排一下,我和你媳妇儿一早就去,求了第一道圣水回来,给婉娘洗洗霉运。”
焦继勋忙应了下来,亲自去抱朴道院安排。
本来老夫人是不打算带焦婉婉去的,毕竟她胳膊受伤,到外面转一圈,万一磕着碰着了,心疼的慌,但架不住焦婉婉闹腾。她穿越这么久,也就看了一次湖面!范围也只是五米之内,稍微远一点儿都不敢看。
成亲之后,赵德芳不要就藩吗?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回来的机会,就这么离开,实在是太可惜了些。虽说抱朴道院也不能代表东京,但好歹也算是出门转过了。
焦伯延和焦仲展大约是对焦婉婉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伤这事儿有些内疚,看焦婉婉一看,立场就坚定不起来了,有些犹豫的看老夫人和大夫人:“爹亲自去安排的,到时候道院也不一定会有别人,就是有,大姐身边还有丫鬟婆子呢,怎么会让人冲撞了呢?要不然,要他们何用?”
“祖母,娘,我发誓,我这次一定会照顾好大姐的,就让大姐去吧。”焦仲展撒娇,他是幼子,又一向嘴甜,老夫人和大夫人都是十分宠爱他,被他拽着胳膊晃两下,就有些受不住了:“好好好,答应了答应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若是到时候你没有照顾好你大姐,直到你大姐嫁人,你可不许再出门了,做得到吗?”
焦仲展犹豫了一下,很是讲义气的点头:“做得到!”
焦婉婉也高兴,使劲一拍焦仲展肩膀:“回头找个砚台送给你当谢礼。”又看焦伯延:“大哥,我那副围棋送给你了。”
反正她自己也不会用,放着倒是平白让人怀疑,不如借着这由头送出去。但话音落,焦伯延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奇怪了:“那还是你去年生辰,我送你的礼物,你这谢礼,是不是太不上心了些?”
焦婉婉颇有些尴尬,幸好有些急智,忙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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