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豆腐,秦岭感觉今天下午就象是一场噩梦一样,这时手被吴咏荷拉住,他本能的想甩开,可是亲都亲过了人家,再拉拉手又算什么?总不能吃饱喝足就抹嘴走人吧,只得四肢僵硬的点了点头:“是得抓紧点,我给小海曼算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会苏醒,我们买了就走。“
“嗯!”吴咏荷甜蜜的与秦岭手挽手向Gucci走去。
进入店里,那几名服务员热情的不得了,围着秦岭比划,服务态度要说有多贴心,就有多贴心,甚至还有人拿出纸笔请秦岭和吴咏荷给签名,秦岭当然是拒签,因为他始终不认为签名有什么意义,而且他对自己的字还是挺珍惜的,不是必要,他不会在人前留下自己的墨宝,没错,他把自己的字迹当作墨宝。
不过对于提出的合影要求,他还是答应了,喀嚓喀嚓一阵声响,秦岭的笑容留在了那几个服务员的手机当中。
忙活了一通,提着大包小包,好不容易,两个人回到了车上,还是吴咏荷开车。
虽然秦岭目不邪视,端坐车上,似乎又回复到木讷刻板的老样子了,但吴咏荷满心甜蜜,还时不时递个挑恤中又带有挑逗的眼神过去,心想刚才不是挺大胆的嘛,吻了本小姐,还夸本小姐挺香挺美,这时怎么又傻了?果然很青涩嘛。
秦岭头皮发麻,内心也是无比纠结!
吃唐艳的豆腐,他可以不在意,用修行界的话来说,唐艳在名利场中十年摸打滚爬,灵魂早已污浊不堪,纯真也已荡然无存,一切都可以看作交易,对于这种女人,别说吃了豆腐,就算真的一时把持不住上了床,秦岭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他纠结的是吴咏荷。
吴咏荷是个纯情处子,天真烂漫,又是上好炉鼎,还有家族势力,本来垂青于自己应该是好事,可是秦岭想起了叶凌霜,甚至还有王蔓蔓和许萌萌,这简直是一团乱麻,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自己真有那么帅么?’秦岭无力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与此同时,东海市黄东机场候机厅,艾伯特博士不停的看着手表,焦急与气恨全写在了脸上。
身为全世界著名的心血管专家,居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男孩活生生的从病床前赶走,这可是他职业生涯中的奇耻大辱啊,他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但是他在医学上对海曼的病情束手无策,正道走不了,所以他使了个邪招,给华夏卫生部的主管部门负责人打电话告状,从上层施加压力,迫使那个姓秦的小医生向自己道歉,把自己请回去。
果然,那个华副司长听到告状之后,震怒,一再表示要从严惩处,并再三保证,秦医生会亲自把他接回去,对这个结果,艾伯特不意外,因为他清楚华夏高层不敢得罪如自己这类的知名专家学者,华副司长只是正常反应罢了,但让他意外的是,秦岭左等没来,右等没来,眼见时间已经五点半了。
助手忍不住道:“博士,我们是六点直飞伦敦的飞机,您……要不要再给华副司长打个电话?”
艾伯特想了想,掏出手机拨打过去。
“喂,华先生,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让那个大男孩来向我道歉的吗?人呢?马上飞机就要起飞了,你们的办事效率能不能高一点?难道真要任由海曼死在贵国?
我再次提醒你,海曼是艾尔维斯公爵的幼子,你……应该清楚,这个孩子在贵国发生任何意外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