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伤口,皱眉嘶了一声。
林潜担忧道:“媳妇儿……你下面伤到了吗?”
玉秀有点难为情,不过仍点了点头,“娘说这是正常的,过一阵就好了。”
林潜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师父给的药,涂了就会好了。”
那一次无缘无故被媳妇儿关在门外,他后来弄明白原因,原来是媳妇儿气他将师父给的药用在不正经的用途上。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那种事不正经,不过既然媳妇儿生气了,他就记着,下次不再犯。
可眼下媳妇儿疼,他看着更心疼,所以就算说出来媳妇儿又得生气,他还是要说。
玉秀立刻就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药,虽说之前气他,可现在的情况明显跟那时不同,若那药真的能让自己不疼,那她自然不会反对,于是道:“那药在柜子里,你拿给我。”
林潜拿来了,却不递给她,眼巴巴道:“媳妇儿,我帮你抹吧。”
玉秀红着脸瞪他:“不行,我自己抹。”
林潜道:“你看不见。”
玉秀羞恼,“根本不需要看,你快给我,不然我就不抹了。”
林潜没法子,只得递给她。
玉秀一把夺过,躲进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看他还不走,又道:“你出去。”
林潜干巴巴道:“我看不见。”
“看不见也不行,你快出去,我和宝宝要睡了。”
林潜依依不舍瞥了一眼又一眼,最终还是被人赶出去了。
玉秀缩在被子里,咬着唇给自己抹了药,想起他方才眼巴巴的模样,又臊又恼:这人,总是这么不老实!
第69章月子中
林潜因学会了包尿布,自觉已经会照顾宝宝了,于是转天就和赵氏商量,要搬回主屋去睡。
赵氏好笑地看着他:“你不会以为照顾小孩儿就包个尿布算完了吧?有时候他不饿没尿也哭,你知道为什么吗?他可能是热了或者是冷了,也可能是身上发了热不舒服,你知道怎么做?他吐奶了怎么办?拉肚子又该如何?”
林潜又是哑口无言。回到房里盯着熟睡的儿子,心道就是这么个小东西,事情倒挺多,也不知什么时候他才能回来陪着媳妇儿睡觉。
宝宝出生三天,按照本地旧俗,该办一场“洗三宴”,可一来玉秀娘家人少,二来赵氏他们山上没有这个习俗,再者几人都觉得孩子太小,抱出去吹风不好,于是便没按这旧俗来。
不过那天,夏知荷跟李大柱还是来了。两人给七七打了一个长命锁,一对手镯,一对脚环,都是银的。看总共的分量,该有二三两重,再加工费,怕是要四五两了。
虽说按理外祖家是要给外孙打银的,可给七七的这一套,明显比一般人家要多了点。
趁着赵氏去厨房做点心,玉秀对夏知荷道:“何必费这个银子呢,面团渐渐也要大了,家里该多为他考虑考虑才是。”
夏知荷笑道:“面团是我儿子,七七就不是我外孙了?放心吧,这都是我和你爹商量好了的。阿潜对咱们家向来大方,咱们也不能小气不是。对了,今日怎么没见到阿潜?”
听她说起林潜,玉秀就想笑,她已经听赵氏说了之前的事,后来再看他,果然有些闷闷不乐的。
“萧师弟让人来传话,已经有许多人来武馆报名了,让他去一趟,看看该如何筛选呢。”
武馆的事,夏知荷也不懂,便没多问,看看左右,又压低了嗓音道:“阿潜喜不喜欢这孩子?抱得多么?”
她看那天玉秀生时,林潜对那孩子看着只是一般,不是特别喜悦的样子。
玉秀笑道:“您也知道他的性子,就是心里欢喜,面上也不会表现出来。我看他毛手毛脚的,还不太敢抱,不过昨天倒帮忙换了尿布,看着有点模样了。”
夏知荷便安心了。
这天琴婶儿和三好过来看玉秀。琴婶子进屋里来看过玉秀和孩子,因宝宝还在睡,她知道自己嗓门大,怕吵到孩子,便去了堂屋和夏知荷赵氏说话,留三好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