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挂账。”
“厢军监察使麾下的陆虞侯,还两年前的?不认识。不过官爷,您知道咱们张节度使,能保住东州节度使的官帽,靠的是什么吗?靠的就是他手里的刀子。除了他的心腹,他谁都信不过,原来东州府的大小官吏能活着离任或调任外地的,那可都是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我劝您哪,还是别想着在找过去的老关系了,踏踏实实某个差事才是正经!”
店小二离开了,可是叶珲这边,却更加的烦闷。投靠张青,要是以前,他也不介意跟那个赃官虚与委蛇一番,可现在他要离开,进了节度使府,得多长时间才能调回向阳堡?刺杀张青,先不说哪个赃官在这方面已经非常警惕,即便能成功,滞留在野猪县的军队就会离开吗?
“嗨,叶珲,那个店小二走了吗?呼……可憋死我了。”
这时,萨拉从里屋走了出来。没办法,在路上要是有人觊觎萨拉的美貌,当时就能打杀了,但这里是东州城内,要是惹出乱子,即使能脱身也是麻烦。
“才这么一会儿,你就憋不住了?大小姐,别期望了我们接着可是还要穿过东州和野猪县好几个县城,难道每一次,都要露宿荒野?”
“要是能安静休息赶路,也不错啊。”
口不由心的嘟囔,萨拉凑过来,替叶珲揉捏肩膀。
“呐,叶珲,你不会真打算去东州府衙找个差事吧?要是那样,我们什么时候才会回去。”
“要没别的办法,那就只能如此。怎么,四十来个月都忍了,这几个月你都忍不了?”
“不是啦。”萨拉小小捶了叶珲一下,娇嗔道。“我就是觉得咱们下午在城外遇到的那伙巡逻兵,好像不太对劲。那个小头目,或许对我不感兴趣,但也不像是没问题。可他后面那些士兵,神色全都古里古怪的,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
点点头,叶珲当然知道,下午那些士兵不对劲。那个巡逻兵头目,提起野猪县像是要抓人,却被手下眼色制止。身后那些个士兵,神色也很古怪。比如,一见到他,倒数第三个士兵,偷偷的跟前面的同伴说了什么,而后者更是藏在另一名士兵身后,偷偷的观察他,甚至还悄悄向自己的头目使了个眼色。
这些人要干什么,自己到底哪有所疏漏,引起来那些巡逻兵的怀疑?越想,心里就越是烦躁,换另一个人,尚且会破釜沉舟,更何况叶珲原本就是容易胡思乱想的人!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了一番整个旅店的布局,下一刻,他拉着萨拉,直接瞬移到位于旅店后屋没有客人且房门紧缩的房间。
“萨拉,今晚你就睡这吧。一会我给你送饭过来,不过今晚你可得留点心眼儿,一旦有问题,立刻逃出东州城,在欢喜教旧址那边等我。”
“好,叶珲,那你呢?”
“我?”
一抹冷笑,忽然浮现在叶珲脸上。“我嘛,自然要再去东州节度使府好好玩玩。哼哼,他们不让咱们安心离开,那他们也休想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