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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仍不死心,一路追杀银风父子直至将二人赶出布罗斯那!银风携幼子银塍一路逃到库漠雪原南漠,终于重伤而亡!”
说到这儿,弦冷笑一声,直直望向银月道:“银月,你所犯下的罪行,可还记得吗?”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银月听完弦的叙述,早已经是脸色大变,他盯着弦绝美的脸庞一字一句的猜疑道:“你,难道你是银塍?”
谁知弦望着银月,却是冷笑一声道:“怎么?你也会害怕吗?银月,如果我是银塍,你还要杀我吗?”
“叛逆之子,当然要杀!”
银月眼中露出一股嗜杀之气,紧紧盯着弦道:“说,你到底是不是银塍?”
当年事发之时,银塍尚还年幼,银月只记得他容貌甚至俊美,却不知长大以后又当如何?
不过看到弦这般绝美之姿容,确实有银塍当年的几分模样!
不过很快,银环就开口了,他道:“族长,你莫要被这个小子蒙骗了!他既是角狼族人,又怎会是银塍?分明是故意这样说,想要糊弄族长你罢了!”
银环毕竟是祭司,思维更缜密一些,很快揪出弦的破绽。
银月这才从刚才的慌乱中醒悟过来。虽说人前没人敢说是非,可是当年他和苍狮族金虎族一起逼迫银风退位是事实,如今倘若真是银塍回归,必定是来报仇的!
执掌银狐族这么多年,安逸的日子过惯了,早就忘了当初夺位的野心和志气。尤其这两年,银狐族在他的治理下居然一年不如一年,几乎到了被苍狮族和金虎族压着打的地步,每年还要给他们供奉,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如今若真是银塍自投罗网,他正好拿他泄愤!
不过银环分析的很对,这人分明是狼族血脉,怎么可能是银塍?就是想戏弄他罢了!
想到这儿,银月冷哼一声:“不知死活的小崽子!居然敢跑到我们部族来戏弄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不过,我银月也不是嗜杀之人,倘若你说出你和银塍的关系,我就答应放了你!”
弦听了却是再次轻笑一声道:“看来我猜的没错,你就是做贼心虚!当年陷害银风一家,如今只要稍微有人提起银塍二字,你就怕得要死!像你这种人,也配做一族之长吗?别笑掉别人大牙了!”
“你!狂妄小崽!竟敢这样跟我说话!谁说我怕银塍?我告诉你,就算是银塍亲自来了,我也不怕!当年是银风叛族,我将他一家处死那是理所当然,谁能说出什么?”
“是吗?倘若我真说出什么,你也不怕?那最好了!你等着吧,只要我在这里,银塍很快就会上门的!当然,你若承认你怕了,那也没关系!你尽管处死我,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害怕的!你怕银塍找你报仇,你不敢面对银塍,才会对所有关于银塍的人和事赶尽杀绝!”
“住嘴!”
银月听了一拍木桌腾地站起身,脸色铁青的指着弦道:“胡说八道!胡说!我会怕银塍?我才不怕一个小野崽!好,我就留着你,我倒要看看银塍敢不敢来!”
“只怕他来了,你就要死了!你可要好好想清楚,现在不杀我,以后银塍来了,你就只有求饶的份了!”
“呸!我倒要看看谁向谁求饶!来人,给我把他关起来!”银月抓起桌上的陶碗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
蠢货!弦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一招激将法,轻易躲过杀身之祸。原来墨兰教的兵法计谋,真的挺好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