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楚天非常明白,更何况楚天还没搞清楚自身的状况,因此自然不愿意让这帮笨鸟到处宣扬。
“明白,明白!”群鸟知道面前的贵人不会跟他们计较了,顿时欣喜若狂,又是一通马屁狂拍,差点没把楚天给噎死。
知道了楚天的来历,灰鸽武士再也不敢把他呆的牢房上锁了,就这样任由牢门敞开着。
“唉!”楚天舒服的躺在地上,双手交叉着垫在脑后,正消化着自己身体带来的变化,他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现在好了,除了脚还没有变回去之外,上半身都是人了,哈哈……老子成人了。”正想着,突然感觉浑身不自在,不由睁开眼睛四处望了望。
“啊!”
楚天一声惊叫,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旁边多了只穿得破破烂烂、长的又矮又胖的猫头鹰,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楚天被盯得毛骨悚然,马上向后退出了半米,才色厉内地喊道:“死肥鸟,瞪着我看什么,快给老子滚开!”
那猫头鹰冲着他笑笑,支起一边翅膀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神秘兮兮地说道:“我是猫头鹰加纳,对您没有恶意,您身为鸟爵,拥有十分尊贵的大贵族血统,怎么会流落到这个地方?按理说以您的出身,该会一直保持着这种形体啊,怎么平时的外相居然是秃鹰的外貌呢?”
楚天心里一惊,看这猫头鹰加纳的样子,分明也是个囚犯,不过他说的什么鸟爵,什么贵族血统,似乎他知道不少啊!或许自己的这身变化,他能给出一番解答也说不定啊!想到这里,楚天顿时激动起来。
他一骨碌爬起来,眼珠一转,马上编出一套台词到:“您老人家怎么会知道,实不相瞒,我本是翅爵拉古在外面私养情妇而生的,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死了,妈妈死后,我去找翅爵,却被翅爵夫人在我身上下了个古怪的禁制,让我失去了原来的样貌,变成现在这副秃鹰的丑陋样子。后来那个恶毒的妇人还把我赶出了翅爵府。这些年我一直在外面流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唉……老人家看你眼光这么厉害,肯定是位高人吧。”
加纳一副当之无愧的样子,满脸的笑意,好半天才说道:“原来是这样子,这就难怪了,看来经过这些年的历练,你对这个世界的等级观念已经有了很深刻的体会了?”
“老子初来乍到,知道个屁,要不然,老子怎么可能落到今天这副田地?”楚天心中咒骂,嘴上却道:“我叫楚天,一直都在森林里流浪,很多记忆都遗忘了,我看您高大慈祥,威武不凡,不如提点我一下,以后我出去飞黄腾达了,一定不会忘记您老人家的好处。”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加纳得意地笑笑:“你小子还真会说话,您问我可算是问对人了,怎么说我老加纳也是高贵的鹰族旁支之一呢,想当年我飞南游北的时候,什么世面没见过?反正现在也闲着没事,不如就让我和你讲讲这个世界的事情。”
楚天赶紧说道:“好的,晚辈洗耳恭听!”
加纳大为受用地笑道:“我们鸟族占据着天空和地面,拥有着最庞大且强悍的军队,所以也就拥有这个世界的绝对掌控权。只不过很可惜,如今却变成了世俗的贵族王权与万能鸟神之神权分庭抗礼的局面。我们奴役着一些高等生命,像拥有智慧高级的虫人,有着最初的自我意识的兽类。可以说我们鸟就是天地间的主宰。”说到这里加纳渐渐兴奋起来,翅舞爪动。
“王权和神权的争夺!看来很激烈啊!”楚天暗自点头,这种事情在地球并不少见,而这两种权势发展到极端,则必然会进行激烈的冲突,这是不可避免的悲剧。
加纳说到这里,对着楚天到:“我听他们说,你是得罪了镇长才获罪的,原本你早就被烧死在铜柱上了,不过夏瑞祭司却延长了你三天的寿命,现在,你知道其中的原因了吧?”
楚天一愣,想起夏瑞祭司朝自己露出的古怪眼神,他脑中灵光一闪道:“您的意思是,因为王权和神权的冲突,他才给我延缓了三天的寿命!妈的,老子这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啊!!”
“鸟族庞大,统治着整个世界,这就必然会产生相互间的权力交织和冲突,各个地方的战争更是此起彼伏,无论如何,这世间弱肉强食的定律是绝对不会,也不可能发生变化的。”加纳淡淡道。
楚天想到地球上的一些战争,赞同地点点头,好奇问道:“既然那些虫人和兽类也有智慧,难道不会反抗吗?”
加纳笑道:“他们只是拥有一些低等智慧,哪能跟我们万物之灵的鸟人相比。随便一个羽爵就能毁灭一座森林,将里面的生物全部消灭,你说他们怎么敢反抗?”
楚天有些骇然,这力量也太神话了一点吧!楚天接着问道:“羽爵?它和翅爵具体有哪些不一样的地方?哪些等级划分呢?”
加纳微笑起来,挪着自己笨拙的脚步,边走边道:“等级主要是按照血统和力量来划分的,由低到高分为六等,分别是啄卫、爪爵、羽爵、翅爵、锐爵和最高的翎爵,据说往上还有更高的等级,只是那些并不是我所能清楚的了。一般来说,爵位都是世袭的,但也不排除个别得天独厚的鸟通过艰辛的修行获得爵位。而等级的不同,相应的外貌也会有不一样的特征。”
“敢情讲究还挺多的,这可比洛斯讲的要详细得多了!”楚天的好奇心已经被完全勾起,他伸长了头追问:“鸟族随着力量的提升,是如何通过外貌来辨别的呢?”
“这个其实很简单的,只要你稍微注意就会发现的,想必你应该看到过啄卫和镇长了吧,啄卫的啄是灰色,而爪是棕色的,而镇长是位荣誉爪爵,他的爪子呈绿色,啄呈白色,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