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擦过了,干净着。”秦朝露满不在乎的啃了一大口,满嘴果汁,唇齿留香。
随着果肉滑入腹中的同时,嘴角勾起心满意足的笑,她觉得人生在这一刻得到了圆满。
嘴一张,又紧跟上第二口,边吃边笑,侧转头,再看向夜流怀时,乌黑的瞳孔里似缀满星辰皓月。
夜流怀瞳孔一睁,呼吸一促,一种强烈的呼之欲出的欲望让他恨不得将面前人拥入怀中好好宠爱,但他身染重疾,浑身难受,便也只能想想。
不过——大手顺势一盖,隔空挡住了她的果子,视线落过来,口气极具耐心,“听话,去洗洗。”
秦朝露眸光一眯,嘴角微扁,口气委屈又撒娇,“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所以,不去行不行?”
她不想去洗,因为洗就要出门,一出门就看不见夜流怀,一看不见夜流怀她就会忍不住担心。
所以,她不想去。
“听话。你要是吃坏了肚子,谁来照顾我。我现在可是病人!”夜流怀垂眸轻咳,再抬眸时虚弱迷离的眼神哀怨可怜,如果她忍心看他没人照顾病死在这,她就这么干吧。
果然,秦朝露心里一软,妥协了。
夜流怀满意地勾起嘴角,宠溺地揉了揉她的眉心,俯身过去,隔空一啄,“乖。”顺便又将手里的空碗递过去。
秦朝露接过空碗,转个身,身子往前一倾,坐着将空碗递到远处的桌上,再顺势拿过一茶壶,打开壶盖,将果子放进去,洗了洗,再拿起来看着夜流怀继续啃,“这下,总可以了吧?”
夜流怀嘴角抽搐,他这是看上了个什么玩意。
“哎,心好累。”身子一倒,彻底贴在床上,一手扶额,一手顺势抓起篮子里的果子,送到嘴边。
秦朝露见势不好,含住自己的果子后腾出双手按住他的手,“夜流怀,你不能吃!”
“为何?”夜流怀侧过头,满不在乎地看着她。
“那个,脏!”秦朝露心虚。
“刚才是谁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说着,抬手要咬,结果被秦朝露死死按住。
“怕了你了,我去洗,我去洗。”
秦朝露一脸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提起篮子,却是走的一步三回头,目光寸步不离的粘着夜流怀。
夜流怀噗嗤一笑,总算是看出小丫头不肯洗果子的原因,原来不是因为懒,纯粹是因为不想离开自己。
哎,他的小丫头呀,何时变得这般粘人,竟是一刻都不愿分开,他是该高兴呢还是高兴呢。
夜流怀侧转身,正对着秦朝露,看着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这个时候即便是发着高烧,身子不爽利,也觉得无不舒畅。
“如果你不想去,可以叫别人去。别忘了,这里可是风义山庄。虽然经历了一场大洗劫,但山庄机关重重,防备精良。
外人根本就攻不到后院,所以后院还是有下人的。”
说着,他转个身,抬手卷起床上窗帘,又开窗喊人。
正好窗外长廊上走过一丫鬟,小丫鬟闻声转过头来,正看见一个长相精致却披头散发,衣衫松垮的男人探出头来,他那双好看的凤眸正对着她。
小丫头呼吸一紧,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放在面前紧绞着,心里七上八下,良久才回过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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