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的,今日正好她值岗,所以带了锁,“不过,姐姐,你快点,用完了得还给我。我只有一把。”
秦朝露噗嗤一笑,低头柔柔那张胖鼓鼓,又无比乖巧单纯的包子脸,道了声知道了,便转身将门关上,落锁,这才放心的出门。
夜流怀无比头痛的扶额,一直以为只有男人有占有欲,现在才知道,他家阿露的占有欲也是不小呢。
……
“二夫人,秦大夫来了。”
小丫头先进去通报,得二夫人首肯再出来迎请秦朝露。
秦朝露走进去时果然看见昨日奄奄一息的温庄主今日已经能睁开眼活动眼珠子了,她对于他对视了一眼,客客气气尊了声,“庄主。”
温如玉眨眨眼,算作回应。
秦朝露便不再看,转头去寻赵蕴文的身影。
赵蕴文坐在不远处,似跟他保持一定距离,却又随时注意他的动静。
秦朝露余光一瞥将赵蕴文那纠结的神态看在眼里,果然啊,果然他的执念是她。
“秦大夫,麻烦再帮忙看看。”赵蕴文揉了揉疲惫的眼睛,起身来迎。
秦朝露做了个你继续坐着的手势,自己过去给温如玉瞧病。
其实他这个病,是刀伤,把脉能把出个什么来。
把脉的结果就是虚弱的,气血亏空啊,结果就是坏,还是看伤最直接,看伤口结痂程度判断恢复的好坏。
看伤这活可以完全不用找她,是个人都会,还白白浪费她跟夜流怀独处的时间。
不过秦朝露灵机一动,看在赵蕴文可能是自己堂姐的份上,决定帮她一把。
“那个——”
“你说。”赵蕴文站起身,一脸紧张。
秦朝露垂眸轻咳,一副老郎中的姿态负手在背,像模像样说道,“我得看看他的伤口,不过我不方便,你去!”
“啊?”赵蕴文懵了,她是大夫都不方便,那自己又有什么立场给他看伤,这不是为难人嘛。
“秦大夫,您,您是大夫,您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夫眼里无男女。
“哦,我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他。
这要是以往倒也无所谓。可他伤的这么重,这个时候一点小毛小病都伤不起。”说完,秦朝露拿出手绢擤了一下鼻涕。
赵蕴文面露难色,这个理由还真是无法推辞。
可她,她不方便啊,要不叫丫鬟来吧,“那个,翠湖……”
“二夫人,您是不是不希望他好呀?”
“啊?”
“如果希望他好的话就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上拖延时间,方才我赶来的时候可都是拼了命的,您现在这样等于把我拼命争取来的时间都浪费掉了。
您既是不尊重我,又不重视人命。”
“好,好吧,那好吧。”
赵蕴文颤抖着手,走过去,视线无意中与温如玉对视一眼,又匆匆错开,最后心一横,低着头去解绷带。
秦朝露背对着他们,静等结果,“好了吗,伤口如何,形容给我听听。”
“伤,伤口已经结痂。不过有些地方正在流脓。秦大夫,这,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