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也只是在湖畔站了会,有没有奇怪的举动,她看得清清楚楚。
“那就奇怪了。”
“不过——”
“说。”
“太子妃与昭阳公主说完话之后,太子妃先走,昭阳公主后走。奴婢是奉命跟随太子妃的,自然不敢逗留。”
皇后明白了,这段时间是可疑时间,也许秦朝露在这段时间见了什么人,又或者她自己耍了什么花样。
“来人,去查!”
皇后走了出去。
宫门关上,殿内一下子暗了。
秦朝露感觉到周围黑漆漆,静悄悄的,心跳声就显得格外清晰。
她能准确的感觉到说谎之后自己的心跳,比以往快很多。
这个谎会在药效过后,醒来的那一刻戳破。
所以,在此之前,她需要朝华去请老太君想办法将她送回去,这也是她在昏迷前对朝华的吩咐,就看朝华能办几层了。
暮色下,青墨马一骑绝尘。
夜流怀这辈子都没有现在这么慌过,但愿阿露不会有事才好。
云水县那边,地方兵已经赶来增援。
温如风不愿同朝廷打交道,所以及时撤了风义堂所有人。
而此时,皇宫那边又接到了消息。
贞德帝放开奏折看到了那份密保,说夜流怀不按军令召集地方兵。
这是一个危险信号,这就意味着,皇权在夜流怀眼里形同虚设。
贞德帝眯着眼,眼里透露精光。
“陛下,夜老太君求见。”
“老身参见陛下。”
贞德帝皱眉,老太君多年深居简出,这般连夜进宫的更不会有,她今日突然出现怕是为了秦朝露来的吧。
不过贞德帝很快将这种情绪掩了下去,“老太君快快请起,来人,赐座!”
“不了,皇上,老身是听闻了昭阳公主在宫中忽然晕厥一事……”
“所以老太君是来质问朕的?”皇帝故意先一步压下这句话。
老太君只他打什么主意,若是换做别人,皇上这么一说,便不好再把人接回去了,不过老太君却是早有部署。
“陛下多虑了。老身前来,只是想带她去瞧瞧名医。
方才,我听说,宫里的太医都给她瞧过了,都没瞧出缘由来。
老身正好认识几个名医,兴许可以一试。”
贞德帝果然就没话讲了。
宫里太医都治不好,还不让人出去寻名医,这岂不是落人口实。
“那好吧。是朕疏忽了。”
“陛下国事操劳,也有看顾不来的时候,何况这种事谁能说得准呢。”
老太君笑着回道,说话滴水不漏,虽然是假话,但贞德帝听了心里确实舒服,就这么应允了。
于是乎,当晚,宫里寻了几个力气大的老嬷嬷将秦朝露扶到了车里,送出宫。
皇后站在二楼廊庑上,眺望远去的马车,立刻明白,这就是一出诡计,奈何他们也的确没有证据,更没有理由留人下来,只能这么看着马车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