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同村宋寡妇在外面叫嚣的厉害。
门内,年过半百的宋老二拄着拐棍面色惆怅的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思付该如何应对这事。
这事来的突然,谁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单凭宋寡妇一面之词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自己那听话乖巧的儿子会做出这种事来,偏偏自打落水之后,儿子就再也没起来过,中途还停了心跳,虽然现在有了心跳,却没有醒来的迹象,宋老二心急如焚。
这边,宋寡妇都已经开始踹门了,外面很快围拢了很多乡亲。
大家对此事议论纷纷,“宋大婶,你没事吧。谁不知道你们家彩儿那张脸那叫一个五彩缤纷,人家阿兴又不傻,怎会轻薄这种姑娘。”
“就是啊,我看,哪里是你们家彩儿被欺负了,分明就是阿兴老弟被欺负了才对!”
这人说完,一众人都嗤笑出声。
映月这才知道,事情竟然跟阿兴有关。
只是,也不知他们口中的阿兴可是自己所要找的阿兴。
宋寡妇怒了,旋即就从右手边挎着的篮子里拿出一把镰刀来,冲着这些不懂事的小辈一通吓唬。
“信不信我现在就割断了你们的舌头!”
几个小辈面面相觑,不敢多言。
此时,门开了,宋老二皱着眉从里面出来,目光触及宋寡妇这张臭脸时,表情都垮了,“我说宋大嫂,阿兴还没醒来,这件事究竟如何有待查证。再说了,事关彩儿的名节,你这般大声嚷嚷恐怕不妥,还是先冷静冷静,实在不行,我们进屋去说。”
宋老二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对宋寡妇做了个请的手势。
但宋寡妇不进去,表示不让阿兴出来当面对质,她是不会进去的
围观的小子们笑着戳穿道,“我看宋大婶就是希望把事情闹大,这样彩儿的婚事就有着落了,毕竟都二十三的人了,也该嫁了。只可惜,倒霉了阿兴老弟咯,哈哈!”
一众人又笑了起来,宋寡妇气的又一次举起镰刀。
恰在此时,一双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停止了下一步举动。
宋寡妇扭头看去,竟然是一位肤白貌美衣着富贵的外地姑娘,也不知从哪里来,但捏着她手腕的力气不算大也不算小,而且小姑娘眼神凌厉。
周围乡亲们也都看了过来。
映月倒也怯场,昂直了身子问道,“怎么回事?”
宋寡妇眨巴眨巴眼珠,愣愣地看着这位姑娘,纳闷她跟那小子是什么关系。
其他人各种打量都有。
映月冷咳嗽一声,自报家门,“我乃夜王府上,老太君跟前大丫鬟映月。
先前阿兴在夜家庄子做事颇为勤快。我奉老太君之命来奖赏他。不过我方才听诸位所言,他似乎还卷入了什么是非当中?”
映月搬出了夜王府,众人一下子就不好随意打量了,所有人都开始保持着恭恭敬敬的态度,有人开始说起来。
这才知道,原来,他们说三日前阿兴从外面回来,喝了点酒调戏了同村姑娘彩儿,被彩儿娘宋寡妇追着打,慌不择路之下掉进了河里。
之后就昏迷了,一直到现在还没醒。
映月听闻后,立刻联想到三日前她正好去庄子上找阿兴,庄上人都说他回乡了。
如今又听乡亲们这么说,那么大概这个阿兴就是她要找的阿兴了。
阿兴的爹,宋老二知道城里来了公认证人,嗓门也一下子大起来,“胡说八道,我们家阿兴一直以来滴酒不沾,怎么可能呢。
再说,知道这件事的二狗子跟我们阿兴一直就有仇,他说的话你们也能信?”
宋老爹求映月主持公道。
映月正愁没法子帮这个忙,既然他开口了正好就可以帮忙。
经过一番调查取证,以及找人询问,还真是二狗子胡说八道的。
当晚,是他偷了阿兴的钱,又怕他追上来,情急之下将人推进了河里,彩儿经过采药救了阿兴。
二狗子知道彩儿一直喜欢阿兴,所以就故意传了这事,这样一来,宋寡妇一定会为了自己女儿将这件事做事。
这才有了眼前这一出。
不过现在事情都已经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