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醒,目光从茫然而渐焦距到眼前放大的俊脸上,果然,是他冰冷中夹杂著淡淡宠溺的银眸,她回以一笑,攀著他的脖子坐起身。
平淡的相依相偎,没有说话的声音,他拥著她,她靠著他,就这么衍生出让人感动的美丽画面,美好得不可置信。
但是--女人皱著秀眉,这是画面中唯一的小缺陷。至于为啥皱眉呢--
“你出去!”他竟然、竟然真的这样做老天!让她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头顶传来男人的闷笑声,胸膛震动,令她更羞窘了。
“这样很舒服。”冷王戏谑地蹭蹭她的发丝,塞在她身体里面那根半硬的东西“不小心”动了动,东方左左顿时身体僵直。
老天还给不给她脸活了?咬咬牙,她双手抵住他的肩,试图来个“一次性拔起萝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呀!要是拔的过程慢吞吞的引起男人的情欲就不好了。而且--她自己也怕受不住诱惑,那肉壁磨擦的快感,这过程实在是折磨
然而,她心里诡计的小火苗刚刚升起就被灭了。
冷王似是早已料到她的意图,一只大掌促狭地拍拍她的雪臀,有意更用力地往自己小腹上按,她两腿大张地夹在他腰上,私密处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因坐著的姿势,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蹭著肉棒下的两颗蛋羞。
呜呜,她感觉到体内的“小弟弟”抬头了。
“阿冷,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她期期艾艾地开口,僵硬的身体连呼吸都很轻很轻,生怕为自己招来一头猛兽。
“我认为很好。”冷王挑眉,火上浇油地舔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后。
东方左左颤栗著,条件反射地收缩了下本就紧窄的甬道,这下,半硬的阳jù彻底被激怒,迅速胀大、伸长,一下子把嫩穴充盈,满得再也流不出一滴水。
她的指甲掐住他的后背,下意识抬高屁股,想要撤离火源。这个姿势很容易出事的,擦枪走火,这样下去还不得纵欲身亡?
“不安分的小家夥!”他亲昵地咬她耳朵,迅速把她压回床上,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就堵住了她的唇,同时撤出他的“大家夥”再次刺了进去,把她的呻吟都吞下去。
躺在床上的东方左左暗自咬牙,是谁不安分啊!魂儿都被他放纵的力道顶飞了!她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他,难道在神界没听说过精尽人亡这词?还是他们天赋异禀,这样做做做都没事?不过--她可不敢在老虎嘴上拔毛,不用想也知道后果是什么她那么聪明,肯定不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一室的青光,男人乐此不疲地重复著千古不变的律动,那恒久的旋律呀,是世间最美妙的乐曲
终于,在她泪眼汪汪的美眸注视之下,他好心地把自己刚刚冲锋陷阵的“宝贝”从那一片狼籍的淫窝里撤出来,带出潺潺水流。
这一点她也奇怪,似乎她从狐狸精变回人类了?不吸男人的精液了
冷王体贴地帮她洗净身子,穿好衣服,却发现这小女人完全漠视他的存在!她竟然在发呆!霎时,他内心深处可怕的占有欲卷土重来,冷峻的容颜布满阴沈之色。
千钧一发之际,他忽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重重地撞了下他的胸口,这样突然的袭击让他防不胜防,而能伤害到他的只有四人
“执念莫要太深”
苍老的叹息由远而近,沈重如寺庙里的铜锺,悠远浑厚。
气息近了,冷王抿了抿薄唇,扶著她的腰欲离去,却被桎梏在原地无法动弹,他面无表情地搂紧了她,脸上阴霾更重,似乎比认识她以前更冷了。
她看着反常的他,心里隐隐涌起了不安。
只有他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如何忐忑,师尊来了,是何意?师尊,是这世上他唯一忌惮和尊敬的存在
“小冷,你太固执了,迟早毁了自己。”
直到熟悉的身影在跟前落定,她才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老头?!”
相对于她的激动,冷王却是死抿著唇,一言不发,强硬地把她按在怀里,似乎并不讶异他们认识。
“丫头,看你过得很好啊,都胖了,呵呵”创世老人一如既往地笑嘻嘻,但那笑容里却带了几分勉强和心虚,似在掩盖著什么。
东方左左白了他一眼,嘀咕著,都怀孕了,两个月还看不出什么来,只是总是被阿冷喂喂喂的,能不胖么!阴森森地盯著他闪烁的老眼,试图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她还没召唤他呢,怎么自己找来了?就这么出现在阿冷面前,就不怕事情败露么!当初他叫自己去“色诱”阿冷的,额,虽然阿冷好象已经知道了,但是也不要那么冠冕堂皇地出现嘛!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下一刻,当两道霸气十足的身躯挡在创世神面前时,老头子笑不出来了,苦著一张脸,左瞧瞧右瞄瞄,似乎想找地儿遁逃。雷王和云王一手按住一边把创世老人抓在手里,怒气冲天,但是眼睛却看着东方左左,目光灼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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