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水也搞定,抬头打量了一遍苏哲的全身,完美,吹了个口哨,感觉自己依旧是爸爸。
随后让经理拿着化妆箱从侧门离开,
“你这技术跟谁学的?”苏哲要不是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疼,都怀疑自己受伤是幻觉了,
“你现在要做的是跳下去,”季晓白说着拿起一个硬币扔进泳池中央,“捡起它!”
说完就回到泳池边的躺椅上,拿起饮料一口气喝了半杯才放下,慵懒的躺在椅子上,从兜里摸出巧克力,才放进嘴里,乔少就进来了。
季晓白扬了扬眉毛,虽然是背对着门,但是乔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还是感觉到了的,侧头,略显嚣张的对着乔少挑了挑眉,抬起左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唉,再慢几秒就看不到了,你可真能掐时间!”
季晓白话音一落,苏哲刚好从泳池里出来,乔少进来没看到苏哲,这时候听到水声转过头,就看见苏哲黑着脸出水的画面,苏哲甩了甩头发,水珠散了一地,头发上的水顺着脸颊留下,手里的硬币划下一个漂亮的弧度掉进一顿硬币里,弹开,转了几圈才倒下。
乔少的目光不经意的在苏哲身上打量了一圈,眼里都是意外和不可置信。
他看了监控,虽然只拍到一个背影,但几乎确信那就是苏哲。可是面前的人身上的刀伤,腿上的枪伤,一个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那一枪是自己赶到的时候开的,他亲眼看来那个背影腿上被打了一枪。
“你今天一直都在这?”乔少失去了平常心,也不想拐弯抹角了。
苏哲的黑脸依旧黑,又带着季晓白没见过的不耐烦:
“中午过来的。”
说完也不管乔少,拿起浴巾随意的擦了两下头发,脚步沉稳的走向更衣室。
乔少现在已经接受了现实,趁着苏哲换衣服的时候打了个电话:
“我到了,计划取消,不是他,我确定,其他的回去说。”
乔少的声音虽然小,季晓白却听得清楚,不仅是电话,连他内心那句:艹,不是苏虎是谁那?季晓白也听的清楚的很,低头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笑。
苏哲换好衣服,走到乔少身边。乔少还有事,既然确定不是苏哲他也不想留这了,季晓白却不不乐意了,翘着二郎腿,端着杯饮料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
“这就走了?输我三次,你才做了一件事,还有两个那?”
苏哲没说话,诧异的看着小孩,不明白已经解决危机了,他又要干嘛?
“你这表情是要赖账?”
乔少脸色阴沉着,但对白子禾还算有好感,“子禾兄弟是想怎么办?”
“简单啊,你走,他留下来,这几天听我差遣,别说你舍不得啊,乔少!”
乔少阴郁的脸突然笑了,也终于确定了这个白子禾没问题,如果是警方的人这种关键时候不可能跟紧自己,“好,不过最近事多,尽量让他早点回来。”
说完乔少就离开了,根本不在乎苏虎的意见。
确定乔少离开会馆了,季晓白才真正放心,两人回到顶楼套间,之前的医生还在,给苏哲重新换了药包扎好,等人都散了,季晓白感觉自己有点虚脱,瘫软在床上。
本来只是想缓一下,谁知道直接睡过去了。
苏哲知道他留下自己是为了自己身上的伤,要完全恢复行动力最少要休息半个月,今天的行动很成功,一把火烧光了所有的假钞,起码有几亿,就算自己暂时不回去,那边短时间也不会有动作,低头看着床上睡着的小孩儿,苏哲觉得这么好的苗子做演员太浪费了,要找个机会把他弄进部队。
这一手伪装术对他们而言太实用了,以后出任务有这种技术在,成功率能提高哪怕是百分之一都能起到关键作用。
就是小孩儿脾气不太好,身子骨也有点弱,还得操练操练。
正在计划着怎么调教小孩儿,就看来床边的手机响了,苏哲立马挂断,手机再次响起,看着上面的经纪人字样,苏哲犹豫了一秒就接了起来,对面传来咆哮:
“白子禾!你想死是不是?我今天才跟你说了别任性,你是不是想被彻底封杀?还是不想混了要退圈!收起你对女人没兴趣喜欢男人的想法!告诉我今天那个男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他不会是你男朋友吧?白子禾,你听我说,男人有什么好?他不能给你生儿子是不是?你总要为你家里的父母着想啊!”
一通狂轰乱炸把苏哲听懵了,低头看着旁边熟睡的小孩儿,喜欢男人?
电话那边还在继续:
“白子禾,你现在在哪里,地址告诉我,我去接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心虚!”
苏哲想了想,应声:
“你好,我是你刚才说的那个男人,子禾他有点累,睡着了,明天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说完直接挂断,关机。
再次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孩儿,他起身倒了一杯水把医生开的药吃了,回到床边一点没见外的在季晓白旁边躺下,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季晓白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刚想伸个懒腰,就发现不太对,一只大手搭在自己的腰上,自己的腿压在人家的大腿上,抬头往上看,苏哲还没醒。
她调整着呼吸,小心翼翼的收回腿,轻轻抬起腰上的胳膊放回床上,连鞋都没穿就走着猫步挪到洗手间。
梳洗后出来,苏哲已经醒了,不过因为小腿有枪伤他没动,还是躺在床上,毕竟是燕京的世家少爷,这时候的派头显现出来,靠在床头,右手把玩着季晓白的手机,此时已经开机了,见小孩儿从浴室出来,就把手机往床尾一扔,
“昨天你睡着了,经纪人让你睡醒给她回电话。”
“好。”季晓白没去拿电话,淡淡应了一声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回来,手机端着一杯温水,看着苏哲喝完,又转身去了浴室。
喝完水的苏哲唇角微微扬起,见小孩儿从浴室出来拿着块毛巾,眼底有丝疑惑,就发现毛巾是给他的,伸手接过,半湿的毛巾是用热水烫过的,心不自觉的软了几分,这小孩也不是太任性,挺懂事的。
这时候季晓白才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苏哲本以为他是打给经纪人。结果,
“送一副轮椅到顶层。”
轮椅送来的时候苏哲已经洗漱完,季晓白推着他到了餐厅。
苏哲很享受小孩儿对自己的照顾,不过他心里也有疑惑,小孩儿是对谁都这样还是只对他?如果只对他的话是因为他姐姐还是因为像他经纪人说的那样?
季晓白看苏哲坐在那,看着桌上的早餐发呆,有点不爽,之前因为情况特殊,每次见面她都没机会问,这次没人打扰又是自家地盘,总算可以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谈了。
谁知道她还没张口,苏哲就先问了:
“小孩儿,你经纪人昨天打电话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