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挺了挺耳朵,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突然一阵风吹过,地上的尘土随风在她眼前刮过。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季晓白眼前一亮,抬起爪子端详了片刻,不行,爪子太嫩了,还不能刨土。
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小刀,两只爪子抱着刀柄,开始在地上划拉起来。
1分钟过去了……
5分钟过去了……
10分钟过去了……
季晓白看着碗口大的坑叹了口气,为了拯救兵哥哥们,她不能放弃,要坚持,给自己打完气继续跟土地战斗。
半个小时后终于把洞口挖好,等她从洞里钻进去再爬出来的时候,身上雪白的毛发粘着不少土,看起来有点脏兮兮的。
她的注意力在营帐里被手脚同时绑起来的人身上。
Emmmmm,这目测也有25个人了,嘴上都塞着东西,她就说刚才怎么听不到声音。
小鼻子怂了怂,好浓的血腥味,这时她才发现有不少人都受了伤,有枪伤,有刀伤,大部分人是侧躺着的姿势,有三个还坐着的目光却是看向一个方向,那里躺着两个人。
相同的是两人也被绑着手脚,嘴里塞着东西,不同的是这两人脸色不是发白,而是发青了。
一个看起来年龄20出头的,明显是腹部被捅了两刀,没有包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失血过多眼看活不久了。
另一个大概30岁左右的,肩膀和大腿都有枪伤,也是失血过多,没有包扎,季晓白走近了些发现血竟然还在流。
她收回前爪子,悄悄的回到了洞口边,从空间里变出一个小背包,里面装着消炎止血药还有绷带纱布,矿泉水。
熟练的将包背在虎背上,嘴里叼着刚刚的小刀刀柄,季晓白挪动着短小的四只来到了坐着的三人面前。
三人的视线惊奇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小白猫,惊奇的不是这里怎么有猫,而是猫背上的小包还有嘴里的小刀。
说好的建国之后动物禁止成精那?
三人中身材最为壮硕的男人,是副队,此刻满脸疲惫,不是刚才动手累的,而是这次失误被捕眼看着手下的兄弟在眼前因为不能救治就要死了,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
他是苏哲的队友,季晓白记得他,之前在燕京跟自己有过节的那个苏哲的室友。
心里嘀咕着冤家路窄,本来想先给他松绑的,现在?
自己没趁机咬他一口就不错了,没错,她就是这么记仇!
挪到另一个坐着的人身边,嗯,这个就顺眼多了,估计也就25岁的样子,看起来憨憨的,一看就是好孩子,季晓白叼着刀柄在他身前对着绳子割起来。
业务不太熟练,过了有3分钟才把绳子划开,累的一屁蹲坐了下来,绳子划开没有夸赞声,季晓白抬头扫了三个人一眼。
好吧,嘴里东西还在,她跳到憨憨的肩膀上,用爪子勾出了他嘴里的东西,嫌弃的扔在一边。
憨憨立马压低了声音,激动的道:
“我去,队长,看到没?这猫成精了,就是有点傻,不知道先解手上的绳子。”
说着就把背在身后的手对着季晓白的方向送了送。
季晓白心里: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她收回刚才好孩子的认证,屁股一扭,不想再搭理这个憨憨,朝着第三个坐着的男人走过去。
这个男人长着双丹凤眼,嘴角有些青紫,在这种被困的时候还面色淡定,总给季晓白一种危险的感觉。